离鸢也不拆穿,将垂下来的一缕发丝捋到脑后,再次举筷,发现满大桌有一半都是鱼,红烧的,清蒸的,剁椒的,水煮的,煎炸的,烤的……
黄花鱼,桂花鱼,鲈鱼,鲶鱼……
“你这是全鱼宴呐?”居然连一片鱼以外的肉食都没有!
“我爱吃,你管不着!”
离鸢无从下手,干脆放下筷子,慵懒地往后一靠,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这个小丫头……
算了,世间万物,总归是一物降一物。
于是重重叹了一口气,移开了视线。看向楼下的众人,目光变得空灵。
安珂拆鱼骨的功夫一流,三两下将鱼肉里面的暗刺给剥离出来,放到离鸢的碗里。
“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个尽兴呗。”
离鸢回过头来,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狡黠,心道看来小丫头有求于他,否则她万万不可能这般殷勤地邀请他喝酒还给他剥鱼肉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哦。”
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安珂咧嘴嘿嘿一笑,手臂上扬让衣袖上滑一点,露出白皙的手腕伸到他的跟前。
离鸢摇了摇头:“自那次之后,太子可是明确说过,不让我私自给你诊脉。”
安珂愣了愣,原来他还下过这种命令,所以夏至臻是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可他越是不让她知道,她越是想弄清楚真相,更何况是她自己的身体!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
作为一届邪医,有此体质奇特的患者坐在他的面前,他怎么不想一探究竟,可是家里那位给他施压,他也很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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