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了?”紧急关头,雪瑾强迫自己飞快地想主意,可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付绍爷,她什么正经办法也想不出来。
这次的理由更是莫名其妙:“为什么?我马上就要来那个了,你上次说过到时一定天天陪着我,可你故意在这个时候走开?”
这个理由一叫出来,雪瑾恨不能把自己的头拧下来,可箭已离弦,只能接着说:
“你还要来问我为什么?还说我隐瞒着你事,一下不让我转系一下又要转,说我这说我那,就不说说你自己!”
“你霸道,不讲理!野蛮,随心所欲!你有那一次问过我的意见?”
“我求你转系你不转,现在你让我转我就转吗?”
“我告诉你,我不转!”
说完,雪瑾喘着粗气把儿童手机关了机,急忙把头扭向窗外。
老天,她竟然敢吼绍爷!虽然这是她一直想对他说的。
雪瑾的心狂跳,做贼心虚,就怕庄凌看穿她的把戏,然后汇报给绍爷。
回到绍府,满头大汗的秦卓已急急赶到,小心翼翼地拿着雪瑾的两只手腕,诊了又诊,眉头蹙得紧紧的,如临大敌也如临深渊,脸上有很多疑问,细细密密地问了她许多,在她的病历本上一丝不苟地记录着。
雪瑾纳闷了半天,这才想起,她刚才一翻歇斯底里,倒很像经期狂燥症的前奏。
所以,被小姑娘挂断电话,绍爷就安排好了一切。
绍爷的电话一个又一个地打来,秦卓一边接电话,一边头上冒汗:“绍爷,等我再诊诊,现在还不能下诊断。”
压力山大,不是不能下诊断,而是不敢下诊断!
听声音,绍爷如同要从电话里跳出来杀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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