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垂下头,靠在九满仓的肩膀上,九满仓揽住了他。
懵逼的柳清风还没反应过来:“什,什么认他?落绎和长皇公殿下有什么亲戚关系?”
九满仓:“长皇公可能是落绎的外祖父。”
柳清风:
他干笑了两声:“仓儿你开玩笑吗?”
九满仓:“我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
柳清风看向落绎的整个人都僵硬了:“他,他不是,不是长青楼的那个?”
一贯说得极为顺嘴几乎成了口头禅的“表子”二字,此时就像是多烫嘴一般,怎么也吐不出来。
九满仓:“当初长皇公殿下走失了一个儿子。游先生,还有晏家那边都有查过,落绎的父亲极有可能是长皇公殿下的那个儿子。”
柳清风如坠冰窟。
皇室高门之子。
这不正是他当初最理想,不,是做梦都不敢高攀的那种女婿吗?
他要九满仓休掉落绎,拿茶碗扔过落绎,把人砸得头破血流,还一次次指着落绎的脑袋骂得狗血淋头,极近尖酸刻薄之语。
什么幼时伤了身,不过是被女人奇烂了!
你个昌鸡!
建人!狐眉子!浪蹄子!
这就特么的很尴尬了。
柳清风都不知道应该摆什么表情了,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只干笑着点了点头,转过头去。
真正把身份家世超绝的女婿娶回家后才会意识到,做公爹是真为难,地位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还是那个词尴尬。
你要是伏地做小吧,可你明明是他的公爹、长辈,这就很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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