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找,打火机什么的。”一个女大夫喊着,紧接着也跑了出去,在护士站里找来了打火机和蜡烛。
“给我。”景佳人看到这些,来不及多想,将火烛递了过来。
小心地将火烛凑近景天诚的鼻尖,煽动火烛的气息。
时间过得很慢,眼看一根蜡烛就要燃尽,一群人不敢出声,都屏住呼吸,看着神叨叨的景佳人,面露惊讶,两个护士害怕,走了出去。
“你说,她不救人,那个蜡烛在那里熏,病人还不得死翘翘。”一个女护士小声的耳语。
另一个道:“你懂什么?你知道前天晚上,大家都说王凯会死,可是被她硬是给抢救了过来,病人呼吸心跳都没了,咱廖主任都说没救了呢。”
“真的吗?这么神。”先前的护士依旧不信,可是随着另一位护士的解释,也有些相信起来。
两人走回护士站,说着里面惊奇的一幕。
护士长走过来,禁止他们交谈。
手术室里,格外安静,空气里只有呼吸。
在蜡烛燃尽那一刻,一个黑色长满脚的虫子,从景天诚的鼻孔里爬了出来。
它循着气味,向上爬,爬到了滚烫的蜡烛上。
火焰慢慢的,慢慢的快要熄灭,小虫子竟然惬意的爬向火烛,慵懒的坐到火焰上。
一个玻璃瓶子从景佳人手里扣了上去。
拧紧瓶盖儿,瓶子里的氧气越来越少,那个虫子竟然昏昏的睡去,至死,它也没有明白是怎么死的。
“这是什么东西?”廖开明伸长脖子观察,看了良久,硬是什么也没看出来。
“毒蜘蛛,国内没有。”景佳人收起瓶子,将东西装进了口袋里,开始观察景天诚的身体指标。
“注射抗毒血清素,快去。”廖开明一身冷汗,不解地问:“怎么会有毒蜘蛛?蜘蛛不是怕火么?”
“这是蛊毒蜘蛛,不怕火,喜欢红色。”景佳人轻描淡写说了句。
将银针一一从景天诚的面门上拔下来。
病人身体抖动了几下,鼻子有黑色血流出。
“血!黑的?”廖开明惊。
“用碘酒擦。”景佳人又将几十根银针扎进父亲的胸口处,一根根的拨动着。
时间慢慢流逝,几个助手围在景佳人四周,个个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摇头。
手法精准,速度之快,就像演练了千万遍。
一轮针灸施完,景佳人感觉周身的衣服都黏在了身上。
走出监护病房,她攥着口袋里的瓶子,一步步艰难地走进爷爷的病房。
景忠仁已经替欧阳致远收了针,此刻,正在将那几百枚银针消毒,一根根的插好,放进一个棉质的布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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