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一处民宅里。
薄一尘靠在一张躺椅上,幸灾乐祸的望着面前的小女人。
“怎么?小嫂子,还想逃,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薄一尘翘起了二郎腿,妖娆的面容上,满是戏虐。
“薄一尘,你不得好死。”景佳人气的牙齿咯咯作响,一想到昨晚,爷爷用了障眼法,将那些跟踪的人引开,几人坐上一辆面包车逃到了在京郊的一处老宅子里,却没想到,还没过一夜,就被几个蒙面人扛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到半天时间,她竟被另一恶魔缠上,她恼,她怒。
“啧啧啧,小嫂子,我好心待你,可别不识好歹啊!”薄一尘低低笑着,黑色眸子里带着玩世不恭。
“呸,猫哭耗子假慈悲!”景佳人双手双脚都被捆着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小嫂子,别激动,爷爷吩咐的事,我要做到啊!你看,大哥都死了,可是到了阴间,他依然不放过你,你说,这能怪我么?”薄一尘起身,将双手撑开,按在景佳人的椅背两侧。
“离我远点儿!”景佳人皱眉,将脑袋使劲儿的往椅子后背上靠,双目瞪得圆圆的,恨不得将面前的妖孽男人咬死。
薄一尘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薄荷清香吐向景佳人的面部,景佳人只感觉脑袋有些眩晕,她对薄荷的味道反感。
“小嫂子,你很漂亮。”乌黑的眸子盯着景佳人娇俏的面容,呼吸似乎在加速。
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栀子花香让薄一尘痴迷。
他缓缓的抬起右手,握住景佳人娇小的下巴,逼迫景佳人望着自己。
“放开我,疼!”景佳人倒吸一口冷气,下巴似乎要被捏碎了,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晶莹的水雾。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薄一尘心底一软,手上的力度加重。
这个女人,他很想把她蹂躏,可是,道德的底线,让他望而却步。
从第一次看到她,他就迷恋上了她,那时,然景佳人从出生就成了大哥薄良辰的妻子,他没有机会,也不可能有机会。
10年前,大哥参军,传来噩耗,他那一刻顿生希望,向爷爷提出要等景佳人长到18岁了,迎娶景佳人,然而,爷爷却说。
“族规,景佳人只能配长孙,即使人不在了,这个规矩,也不能破。”爷爷的话如同一盆冷水,让他从那一刻起,开始怨恨起这个社会的规矩。
“不,我一定要得到她!”从那一刻起,他立志学习各种社会的生存技能,他拼命的要成为人上人。
十年里,他忍受着各种考验,各种打击,终于,他取得了爷爷的信任,用自己的努力换取了薄氏集团的首席执行官,然而,心狠手辣,成就了他的专利,他变得没有了人情。
每次知道景佳人深陷绝境时,他用尽办法和手段让她脱险,可是,他却不能让她知道。
“景佳人,你知道么?只要你对我温柔一些,我会把景仁堂还给你的。”薄一尘在景佳人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过景佳人的脖颈,让景佳人遍体生寒。
“想都别想!”景佳人缩了缩脖子,躲开薄一尘的靠近。
薄一尘起身,离开椅子,向后退了两步。
一双充满愤怒的双眼,要把他浑身盯出一个洞来。
此刻的景佳人像只受伤的刺猬,浑身竖起了刺,不能碰。
“你知道么?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便爱上了你,虽然那时,你只有8岁,可是,我却忘不掉那一天,你说的那句话‘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无限掌中握,瞬间即永恒。’”薄一尘脑海里仍旧记着8岁的景佳人,身穿白色长裙,鹤立鸡群在一群女嘉宾中,她头上戴着白色的小花,手里捧着黑色的牌位,静静地站在人群的前排,目光平静,无喜无悲,没有小女孩儿的恐慌,也没有像其它人那样惴惴不安,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如一个幽灵一般,超然脱俗。
“哼!假慈悲!”景佳人只感觉浑身恶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根本不相信这个冷血男人说的话。
如果真的爱她,为什么会让景家陷入万劫不复;如果真的爱她,为什么要落井下石陷害景家;如果爱她,为什么还要让她成为景家的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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