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运动,景佳人的唇色格外的娇颜。
梁辰望着那泛着红润的双唇,忍不住想吻下去。
“咳咳咳。”景天羽看不下去了,直起身,咳嗽出声。
“爷爷,二叔,二婶儿,你们怎么在这里?”景佳人急忙从梁辰的怀里跳下来,被几位长辈抓包,她有些不适应。
“刚到。”景二叔为了不让景佳人分心,三人躲在花丛的后面,隔着花丛偷看。
看着三人从花丛后面走出来,景佳人的脸顿时更红了。
“二叔。”景佳人跺跺脚,一脸的娇羞,刚才的女汉子形象,瞬间逃得无影踪。
“佳佳,怎么?打不过,想逃。”景天羽望着面前的小女孩儿一脸的懊恼相,忍不住笑起来。
他的笑很温和,是长辈对完晚辈慈爱的笑,宽容大度的笑。
景佳人咬了咬唇,道:“他使诈,明明都挨了我一拳,还装作若无其事的,他的后背肯定有我的掌印。”
景佳人铁定的以为自己的掌打在了梁辰的后背上,她明明听到了某人的闷哼声。
“那就让大家瞧瞧。”梁辰不以为然,解开胸前的扣子,就要将上衣脱掉。
“不要,流氓。”景佳人捂住眼睛。
这个男人太妖孽,当着几位长辈的面,跳脱衣舞,他以为大家喜欢啊!
梁辰勾唇,脸色黑了黑。
小女人,是你要看的好不好,我这身材,只能给你看啊!
某女不理他,扭头回房间,生闷气。
将自己整个脑袋埋进了枕头下面,呼呼的喘气。
梁辰走进来,关上房门,将上衣的扣子全部解开,脱下衬衫。
屋内,只有他们两人。
景佳人将枕头扔了过来。
“出去,谁要看你?”眼泪委屈的在眼眶里打转。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了挫败,原来,她的努力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竟如绣花的枕头。
梁辰心里泛起了一丝酸楚。
十年的地狱生涯,他尝尽了人间各类酷刑,严刑拷打,地狱般的炼狱,他重获了生命,有了钢铁一般的身体。
没有人知道,当红色的烙铁将皮肉烧焦的感觉,没有人能够扛过被钢针扎破的血肉,而他,经历过,那时,他只想到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那个笑的灿烂的笑脸,是他一生都要保护的人。
但是,当他知道她为了生存,在炎炎夏日下,忍受着烈日的炙烤,忍受着所有女孩儿都不能忍受的与群蛇共斗的场景时,他的心忍不住颤抖,是什么,让她面对群蛇时临危不乱,救下了十个兄弟。
她身上的银针似乎永远用不尽。
她不杀人,她救人。
他杀人,她救不完。
两种不同的使命。
他抱着枕头,爬到了她的床上。
景佳人坐起,用手去推他,让他离开。
他将整个后背,呈现给他。
密密麻麻的伤痕,爬满了他的脊背。
她看到他的背上,竟像一幅画,全身疤痕的画。
她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你,受过枪伤。”在后胸的一个地方,她看到了一个弹孔的伤疤。
“很多次,只有这一处,没有处理。”梁辰转过身。
胸前的肌肤完好如初,和后背是天壤之别。
景佳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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