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世坤坐在太师椅上,满目的震惊。
昨晚去见母亲,母亲将他关在门外,只说了一句:“冤孽,到了该还债的时候了!”
他当时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在门外站了几个小时,悻悻的离开,没想到,一个中午的时间,老太太人间蒸发了。
所有的监控,他们看了无数遍,都没有找到老人的身影。
那座木屋,全部被烧毁。
他们将整个木屋都掀了,依旧没有找到任何老太太的踪迹。
“为什么要这样?”薄世坤坐在太师椅上,双目无神。
老人去了哪里?
他望向梁辰。
“你太婆婆给你们说了什么?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梁辰微微的眯了眯眼,道:“什么都没讲,我们发现时,她已经不见了。”
梁辰猜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他却不能同眼前的姥爷讲。
“那你们找到地契了么?”薄世坤问。
梁辰唇角微微上扬。
“没有。”
“是么?”薄世坤不信。
老太太最疼的就是这个孩子,10年前,死了一个薄良辰,来了一个梁辰,老太太奇迹般的恢复了生机,他曾暗中试探是不是这孩子做了什么手脚,可是,查来查去,毫无线索。
老太太做事谨慎,几乎没有让他抓到什么把柄。
如今,一下子消失了,他有些心慌意乱。
“怎么?你认为太婆婆是我故意藏起来的么?”梁辰对着博世坤,懒懒的将身体斜靠在靠椅上,修着自己的指甲。
“你到底想从这里得到什么?”薄世坤隐忍不下去了,这些年,他费尽心力的讨好老太太,为的就是那份地契,那份地契里,有着巨大的秘密。只有拿到地契,他才能打开密室的通道。
“薄家我不稀罕,我只想把我的人带走,别无它求。”梁辰甩下一句话,离开。
薄世坤脸色铁青,坐在太师椅上,半天没出声儿。
薄一尘从里间走出来,望着梁辰走出去的背影,目光如火,恨不得将人烧成灰烬。
“爷爷,太奶奶是不是躲进了密室,要不我们将密室炸开。”薄一尘有些迫不及待想探知密室的秘密。
“混蛋,你不知道一旦密室被炸开,整个山庄都要沦陷么?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轻举妄动,忘记了十年前的教训么?”薄世坤猛敲薄一尘的脑袋。
十年前,薄一尘用炸药试图炸开密室的入口,没想到,引得整个山庄地动山摇,险些出现山崩。
“爷爷,我这不是为你着急么?”揉着被薄世坤敲疼的的脑袋,薄一尘有些难为情,这要是被自己的那帮兄弟看到,不指定被笑个半死。
“哼,我不是为了你,你看这个家里,谁能撑得起来?”薄世坤宠溺的看了孙子一眼,闭上眼睛,挥了下手:“这里没事,你最近几天盯紧了那些人,我倒要看看,在这里,他们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薄一尘的眸色沉了沉,对于爷爷,他由衷的敬仰,然而,对于他有些做法,他很伤心。
看着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他心里难受,从来没有如此对待过爱的人,此刻,满是伤痕。
未婚妻孔丽媛的做法,让她心寒,他曾经多次警告过她,不要把心思用在景佳人的身上,他得不到她,但是更不想伤害她。
孔丽媛屡次触及他的底线,他已经无法再忍受,然而,面对权势,他只能微微的低下头。
市长大人最近公务繁忙,无法顾忌爱女的感受,等到哪一天,他空闲了,自己就不会这么清闲了,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孔丽媛的电话。
“宝贝儿,还在生气?”语气温柔的如灌了蜜的水。
孔丽媛握着电话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尘,是你么?”
惊喜让她从床上跳起来,她高兴的不知所措,抱着手机,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不生气了?改天,我们去巴黎拍婚纱照。”薄一尘脑仁儿疼,揉着太阳穴,尽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嗯,好,我等着,我爱你!一尘!”孔丽媛抱着电话亲了又亲。
挂了电话,薄一尘走回自己的院子里。
欧式的装修风格,六七百平的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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