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良辰,我警告你,今天就把跟在我身边的人撤回来,否则,我永远都不再理你了。”景佳人从床上跳下来,赤脚向卧室外跑去。
时间已经是早上7点了。
景佳人跑下楼,穿上鞋子,风一样的跑出了山涧别墅。
开着一辆烧包的迈巴赫,飞出了薄良辰的别墅。
薄良辰站在落地窗前,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回想三个月前古墓里的点滴,他竟然很想再回去,将景佳人的记忆找回,可是,他知道,已经永远不可能了,那个神话般存在的故事,随着山体整个没入了大海,消失不见,景家和薄家,世代的联姻,将在他的这一代终结。
爷爷薄世坤在一个月前,病重去世。
梁奶奶疯了,自己跑进了一个湖里,沉入了湖底,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堂弟薄一尘受不了打击,带着父母离开了京都,去了M国。
一切的一切,归于了平静。
梁震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
京都医院正式划入了军区的部队医院。
景佳人受邀,成了那里的主治医生,在周三和周六,去坐诊,专治疑难杂症,而今天,正好是周三。
薄良辰打了电话,确认景佳人已经安全到达了京都医院,便放心的开始了新的工作。
景佳人一路狂飙。
三个月前的一切,她连一根毛都记不起来了。
4月1日,愚人节那天,睡了七天七夜的经家人在病房里醒来,睁开眼,看到周围围了一大群的陌生人。
“佳佳,你可醒了,吓死爷爷了。”爷爷景忠仁老泪纵横,握着她的手似乎用尽了力气。
景佳人迷茫的扫了扫四周,一切都那么的陌生。
“你们是谁?我又是谁?”景佳人瞪着迷蒙的大眼睛,望着面前围着的人。
景忠仁一愣,随即,莞尔一笑。
“你是我的孙女,叫景佳人,今年18岁,是京都医科大的大一研究生,这是你的二叔、二婶儿、你的爸爸、你的丈夫。”景忠仁一一的给景佳人介绍着,满脸的含笑。
他早就能预料到会这样,只要人好好的,记忆没有了,对景佳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丈夫?”景佳人蹙起了好看的眉毛,瞪着那个爷爷称之为她的丈夫的男人。
男人的五官棱角分明,1米8多的个子,看着很阳光的男人,就是冰着脸,不苟言笑的,她不喜欢,很不喜欢,虽然这个男人长得的确是很好看,特别是那双宝蓝色的眼睛,似乎能把人整个的吸进去。
“嗯,怎么?想赖掉?”男人的唇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让迷茫的小女人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嘀咕。
“哎呀,妖孽,实在是太妖孽了,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生的如此的妖,不好啦,不好啦。”景佳人心里直犯嘀咕。
她的眼神渐渐的迷散开来,花痴的表情不言于表。
几位长辈儿看景佳人醒来,都识趣的退了出去,只留两个年轻人呆在病房里。
等到景佳人意识到情况不对时,男人已经坐到了她的床边,握着她的手,静静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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