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震漱了漱口,将口里的血腥味儿冲淡,便抿了几口水。
干涩的喉管得到了水的滋润,温热的水让他的喉咙得到了短暂的舒适。
景佳人看他能自己吞咽下去温水,点点头道:“一次少喝几口,每隔半个小时喝一次,不易过多,这些药每天早晨吃一粒,我会每天下午去你病房看你,如果期间有什么不适的,记得及时通知我,我的电话你应该知道。”
“哦!”欧阳宁静傻愣愣的接了一声,此刻,她已经反应过来,对于景佳人的问句,她无从回答,因为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而且这个男人的家世,不是她这个平凡的女子能够攀上的,摇了摇头,自我否定,痛苦的笑了笑。
“欧阳宁静?对吧!”景佳人走到欧阳宁静的面前,与她平视。
“佳人,我是静静,你一直叫我静静,我爸爸欧阳世勋是你的导师。”欧阳宁静想伸手拉景佳人的手,手伸了伸,又缩了回去。
原先的景佳人好接触是因为她只是景佳人,而如今的景佳人,确实京都军区医院,首长的夫人,原来的董事长,是现在大名鼎鼎联合国的部队首长,京都的部队,都要让他三分。
此刻,她知道了差距在哪里,所以,她只希望景佳人能够记得那快乐的半年时光,还有她的哥哥欧阳致远。
然而,景佳人只是点点头:“哦,那我还是叫你静静吧,放心,这位大哥死不了的,我能把他治好的,并且让他恢复的和常人一样,放心吧。”
豪爽的景佳人伸手,在欧阳宁静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
欧阳宁静只感觉自己的肩膀似有重重地力量压下,压得她似乎一个趔趄。
景佳人一愣,将自己的手掌向上抬了抬,诧异的问道:“很疼么?让我看看。”
不顾另外两个男人如炬的目光,景佳人落下了欧阳宁静肩膀上的衣服。因为是五月份了,京都已经很热了,欧阳宁静里面穿的是吊带,外面是白大褂。
白大褂的肩头袖子被拉开,露出了欧阳宁静雪白的肩头。
五个鲜红的指印印在上面,非常的醒目。
景佳人吸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摇了摇自己的右手,真诚的道歉道:“静静,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等下,我给你找些冰块儿敷敷,先喷点儿云南白消炎的药吧,要不明天肿了,就不好看了。”
景佳人讪讪的将欧阳宁静的白大褂扣子给她扣上,开始打开衣柜,找药箱。
在另一个衣柜里,放着六七个药箱,取出一个写着喷雾用药的药箱,里面是一排排的云南白喷雾药剂,治什么的都有,找到消肿的,她将瓶子拿出来,走到一脸懵逼的欧阳宁静的身边,将人按在椅子里,小心地将欧阳宁静的上衣扣子解开两个,让受伤的左肩露出来,将药瓶在手里晃了几下,打开瓶塞,对准五个指印,喷了下去。
气雾的药液喷在皮肤上,凉凉的,痒痒的,酸痛的感觉立刻减少了不少。
景佳人撅着嘴,对着那个地方吹着气,过了一小会儿,液体沁入了肌肤,景佳人又晃了晃瓶子,依次喷了三次。
欧阳宁静一直盯着景佳人认真的做着这些动作,心里升起了暖意,刚才的难过,被吹散而去,此刻的景佳人,依旧是她熟悉的景佳人,一个对待朋友实心实意的景佳人。
看着那红红的指印,景佳人有些愧疚,怎么就轻轻的一拍,这个丫头的肩膀就红肿了呢?是自己力量大了,还是?
心下疑惑,她将手里的药瓶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捉住欧阳宁静的手,在她的手腕处,搭脉。
眉心儿拧成了结。
“静静,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景佳人圆圆的小脸儿现出一丝凝重。
欧阳宁静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两天无缘无故的流鼻血,感觉很疲惫,睡一觉就好很多,其它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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