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给了祁莽一个凌厉的眼神,祁莽瞬间不敢说下去,侯在一边等候吩咐。
“老祖宗,怎么了?”祁月和祁妍一起问道,可祁寒并没理会身边的两个女孩。
台下的宾客也熙熙囔囔地交头接耳,请帖只说了招亲大会有两个女孩参加,难不成临时变动了?
正在这时。
祁一奇踉踉跄跄地从幕后走了出来,眼睛被绑着一条黑绸带,一边走一边说:“凉子你都多大了还跟我玩这种游戏,我能解开了吗?”
吕凉在幕后大声回话:“可以解开了。”
吕凉说完心虚了,看着星花拼命使眼色:“一奇回头要知道我们这么坑他,不会打死我们吧?”
星花噗嗤一笑,她才不担心。
“既然是老祖宗吩咐的,一奇也不好怪罪我们,就算要打死我们,也只会打你,和我没关系,呵呵别说话快看有好戏。”
圆台上,一个身形挺拔的西装男子打乱了招亲大会的节奏,祁莽也不敢随便下令,毕竟老祖宗在场,老祖宗都没任何指示,擅自让人上去拿人恐怕不妥。
祁一奇扯下了绑在脑勺后的黑绸带,绸带哗的一声落在圆台上。
“欸,姥姥?”
“奇儿,过来!”
光线落在祁一奇的身上,所有人都看着依偎在祁寒老祖宗身边的男孩子,一米八的高个,一身挺拔展露着身材线条的西服,那张脸更是无可挑剔,剑眉星目,犹如天神雕刻的佳作,尤其是那双通彻明亮的眼眸,仿佛绚烂的星河。
别说是在座的女孩和阿姨,就是男孩子们也看得有点出神。
“是祁一奇?”
祁莽和祁家其他人都瞬间反应过来,这就是祁家最小的孩子,那个没学习过任何青囊术的孩子,那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大家都在胡乱猜想,祁一奇他不是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国的?为什么祁家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说是老祖宗亲自安排的。
祁寒将祁一奇的手抓在手心,祁一奇不明所以地看着台上台下,那么多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多少觉得有点压迫,好在受了几年帝国主义教育,人也从容乐观了很多。
顺着目光看去,台下大多数是年轻人,也有一些长辈,是那个人!
祁一奇在高铁上遇到的同座帅哥,怎么也坐在人群里,是祁家的宾客吗?来这里干吗,这么隆重是在举办什么大会吗?
祁一奇愣愣地看着台下男人,发现那人一直紧紧地盯着自己,好像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害得祁一奇连忙东张西望了起来,男人被祁一奇的这一举动逗笑了,但祁一奇是没看到这个冰山笑容。
“这是我们祁家最小的奇儿!”
堂下有人问道:“这位小少爷擅长的又是什么?”
祁寒摇了摇头:“奇儿虽然是祁家人,但从小不适合学习风水堪舆,他与普通人无异。”
堂下又有人问道:“老祖宗,那祁家招亲大会增加到三人了吗?”
祁寒点了点头。
祁莽当下觉得不满,也顾得那么多,直接插嘴道:“母亲您这样不太好吧,招亲大会本来就是为妍儿和月儿准备的,一奇这么莽莽撞撞的进来?”
“哼!”祁寒周身瞬间散发出强大的气劲儿,让台下一众人都感受了一股威压,“莽儿你家主的位置坐得太久了,是该换换了吧?”
祁月吓得啪的一声跪倒在地。
“是父亲无礼,老祖宗别动怒。”
祁莽已经被那股威压怔住完全动弹不得,祁月是看到她爹面露异象,才吓得跪在地上。
“祁家怎会有你们这群孽子,奇儿父母为何而死你们不知道吗,祁家劫难是如何度过全都忘记了吗?”
祁寒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劲让大家都感觉很难受,说完这话祁寒收回了气息,所有的祁家人都跪倒在地,无论大大小小数辈之人全低头不语。让这些宾客也觉得煞是心悸,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妪,一念之间就能令数十修行者俯首称臣,可见这祁家老祖宗的强绝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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