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奇倒也不是没兴趣,他现在怕苏惊律发现他藏了两只阴灵,才牛头不对马嘴和苏惊律唠着嗑,想赶紧打发了他。
好让他有时间再研究一下阴灵,毕竟靳磊和方远是他拥有的第一对阴灵,况且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墟市,什么是狄梁大会。
“这么久啊?”
祁一奇总觉得国内再远,坐个飞机上午去下午回用不了两天,结果一听要半个月瞬间坐不住了,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都已经说不去了,总不能说怕一个人无聊,又想跟过去。
“家里需要什么直接告诉苏鑫,你”
苏惊律本来想说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打电话,不过想想还是没说出口,这个没心肝的祁一奇刚才还差点要他断子绝孙,再逼他的话可能会狗急跳墙,索性直接关上门就离开了。
因为刚才在院子里发生的,让祁一奇多少还有些羞燥,眼下能和苏惊律分开几天也好,让他冷静冷静。
想法是一回事,嘴上又是另一回事。
“你大爷的就不能再邀请我一下啊,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不是更无聊,你那个什么墟市就是菜市场也要比苏家热闹吧,苏惊律你这个大笨蛋。”
忽然房门被推了开,靠着门扉的还是苏惊律那高大的身形。
“祁少爷,同意去了吗?”
祁一奇跳下床去,有点羞愧地红着脸:“哇靠!苏惊律你躲在门外偷听我说话,你这个大变态。”
“算什么偷听?这是我的家,我的房间和我的”
苏惊律把这个人字一带而过,冲着祁一奇摊摊手,一幅我就是这么拽的表情。
祁一奇感觉自尊心受到了创伤,也不要什么谈吐文雅了:“苏惊律你这个臭流氓偷听别人说话,还这么霸道,你讲不讲理的?”
苏惊律双手环抱,故意摆出一副戳破贼喊抓贼的神态:“哦?原来偷听就是流氓啊,我也不知道是谁先当的流氓?”
“我我我才没偷听你说话,你别胡说八道!”
“我没说你偷听啊,再说我还怕你偷听,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祁少爷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苏惊律这么坦荡,祁一奇哼哼一气试探道:“此话当真?”
“当真,我对你可没假话。”
祁一奇一听耳根子又红了,这苏惊律说得什么话吗,这对他一个大男人说这么肉麻的话搞什么鬼,听上去总感觉像情话。
苏惊律靠着门一手插在口袋,自由散漫地笑着:“一奇,发什么呆呢,想问什么随便问呗。”
“那你有几个红粉知己?”
苏惊律一听眉头微皱,转瞬哈哈大笑:“确切地说应该只有一个。”
“不可能,就我所知道的,祁家祁妍一个,楚蓓年一个,还有呢?”
祁一奇都忘了他这是用一种什么立场在问话,但苏惊律可不一样,开始享受起这种类似吃醋的对话方式,原来这个小鬼头嘴上抗拒,心里头倒是很有占有欲嘛。
“和蓓年这种的那可就多了,让我数数看,”苏惊律故意用右手点拨着左手的指头,从一开始二三四五,数完五个手指头,又故意细细想了一小会儿,“可能十七八个来着,你想认识一下吗,有铜山的北游小姐,京兆的裴晚清小姐,哦还有当初和我争夺你的那位张婉儿也是,还要听吗?”
“才不要听呢,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肯定也是跟周涛一样的坏男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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