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从包里掏出一个漆黑的小盒子来,她把那颗圆圆的内丹放进盒子里,然后塞给李可:“姐姐这个给你,下次你觉得难受的话,吃了这个会让你舒服一点。”
李可举了举手里的晶珀,“为什么不用这个?”
大福把李可手里的晶珀收了回来,“这个是白先生从本体分离出来的,数量有限。能不用就不用。”
大福从包里掏出一张黄底红字的符纸来,用打火机点了,又轻飘飘往已经成了尸体的狗妖身上一扔,顿时尸体上窜出一尺来长的火苗来。狗妖的尸体在火苗里像一张描红画绿的废纸,没几秒就化了,连渣都没剩下。
李可目瞪口呆的看完这一幕,后知后觉的问道:“分离,怎么分离?”
大眼睛的漂亮萝莉很是努力思考了一会儿,好像不知道怎么给李可形容,她眼睛一亮,手里“啪”一声打了个响指:“姐姐你知道母鸡下蛋吧!”
李可艰难的在脑子里还原了一下白苏分离晶珀的场景:“英俊潇洒的白苏蹲在地下,脸憋的通红。屁股下边‘当啷’一声滚出一个晶珀来······”
李可使劲摇了摇头把这个画面从脑子里甩了出去,觉得自己脑洞大的惊人。
周代水上次去找李可,本意是想要复婚。结果复婚不成,被李可养父母押着闹成了真离婚。他心里愤懑不已。再说李可在民政局面前言之凿凿,说明什么都不要。这个窝囊的软柿子罕见的硬气了一回。毕竟老婆孩子都已经没了,家产一定要保住。
李可养父母跟周代水闹了几回无果,不知道跟哪学的混招,两个人把事情闹到了周代水的工作单位,本来周代水在单位就没什么存在感,他人老实又不会来事儿,领导一怒之下,炒了周代水的鱿鱼。
泥人尚有三分土气。周代水丢了工作,更一口咬紧了不理不看不听。
这边王翠兰的儿子网瘾青年李犇同志,被大着肚子的未婚妻牵着鼻子走。也不管自己家里什么条件,整天撒泼打滚逼得老两口着急上火。王翠兰眼看从周代水那掏不出钱来,就又打起李可的主意。
二人找到李可的出租房的时候李可正在搬东西,狗妖已经被大福单方面虐杀,虽然过程有点惨不忍睹,但是心头大患没了,李可落得一身轻松。
王翠兰携夫带子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想讨一个说法。
其实李犇从小跟李可一起长大,他虽然熊。好歹受了几年正经教育,也知道自己父母做的过分,但是自己好处懒做,吃的用的花的都是从父母手里拿,自己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他也不是不清楚,所以大部分时候心里虽说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想到每次囊中羞涩跟爹妈拿钱的时候,他也就闭上了嘴假装不知道自己爹妈对姐姐做的混蛋事。这次被生拉硬拽过来,李犇难得的觉得臊的慌,他扭扭捏捏跟在父母身后,很有些想跑的意思。
李可刚把东西都打包好,王翠兰一看门没关,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王翠兰一看李可东西都收拾干净了,眼看着是要搬家啊。当下就急了。她伸着手指头指着李可的鼻子,干瘦细长的两条腿叉在地上,活脱脱一个细脚伶仃的圆规。
王翠兰唾沫星子都要喷李可脸上了,“好啊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要往哪躲啊你,周代水日日躲着我们,你也要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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