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英和白苏互相谁都不能说服谁,但是李可大致得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不管迟早,自己的一身血总得派上用场。
陈清荷揉着脑袋爬了起来,她跟着李可被卷进来的时候大头朝下,虽然下边有地毯垫着,也摔出一个不小的包来。
她抱着脑袋坐起身来,随手把旁边的几只乌鸦扔到一边。她看了看自己眼前诡异的环境,还有不远处奇怪僵持着的几个人。她对着自己的大胳膊使劲掐了一把。
“啊--!”疼疼疼!陈清荷抱着胳膊满地打滚。
陈清荷犯傻制造出来的动静成功打破了白苏和女英的僵局。
女英干脆利索的拉过李可,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粗长的针管来。白苏站在原地没动,他对女英说:“我这些年为了护娥皇周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你争辩些什么,不过你得知道,”白苏指了指李可:“她现在的血确实不堪大用。你现在这么干,无异于杀鸡取卵。”
女英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娥皇,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来:“我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女英手里粗长的针管触目惊心,李可尽管知道躺在旁边的是自己的生母,也没有做束手就擒的打算。
毕竟在之前的三十年岁月里,她靠着自己的双手生活。在她每天在王翠兰家干活却被打骂的时候,在她每日奔波赚钱所遭受白眼的时候,她抱着弱智的儿子抱怨人生不公的时候,她这个所谓的生母和姨母,从来没有出现过帮她承担过什么。
李可意图先发制人,四肢像没有骨头一样往女英的身体缠将过去,但是一脉相承的奇淫技巧在女英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女英饶有兴趣的把李可从身上拉下来,用手捏了捏李可的关节。她似乎想进一步研究一下,但是女英看了看躺在一边的娥皇,还是决定先做手边之事。
陈清荷揉着自己的胳膊,在昏暗的光线下看清了女英手里的大针管。她想也没想,埋头冲过去,企图撞开拿捏着李可的女英。
陈清荷情急之下,忘了女英是多么强大的妖怪。女英的背后像是长了眼睛,她粗长的尾巴绕过陈清荷准备攻击的手脚,把她牢牢缠在冰凉柔韧的尾巴里,另一边手下稳如泰山的把针尖插进李可的心脏里面去。
李可疼的全身颤抖,冰凉的针尖带着刺骨的寒意扎进李可的心脏,冰的李可喘不过气来。随着女英一点一点的抽出血液,李可的大脑逐渐昏沉,她四肢发软呼吸困难。身体里温度随着流失的血液走的精光。
李可的脸上逐渐显出一种灰败的死气来。
“莫非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吗?”李可昏昏沉沉的想。
陈清荷看清女英手下的动作,心急如焚。她困在女英的蛇尾下动弹不得,只能张开嘴咬钉嚼铁的咬将下去。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她的牙床很快渗出血来,但是也取得了女英的一点注意力。
女英低头看了一眼被咬下来的鳞片,眼角眉梢带出一丝愠怒--她更用力的绞紧了自己的尾巴,陈清荷全身的骨骼咯咯作响,鼻孔嘴角溢出殷红的血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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