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擦黑,别墅的院子外围就响起了乌鸦的预警叫声。
陈钟造房子时地址选的十分偏僻,这个地方别的优点没有,一入夜那是真的安静。夜朗星稀,百兽俱静,基本上听不到一点噪音。
今天格外不一样,墙头上的乌鸦们开始只是偶尔的叫几声,像是受了什么惊吓。随着夜色越来越沉,乌鸦们的叫声变得此起彼伏,没有停歇。
陈钟躲在客房的衣柜里,缩在厚厚的棉被里,瑟瑟发抖。
一向走在战斗前线的大福想出去看看,被白苏拉住了。现在外面夜凉如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都不清楚。
要是只来了一两只还不在话下,要知道蚁多咬死象,万一猴子精们组团来的,那谁胜谁负可就不知道了。
李可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当她的病号。
她接连几天遭受无妄之灾,此刻只想安安静静当一条咸鱼。
白影穿着面料上乘的睡衣,半躺在床边翻一本旧书。
床头昏暗温暖的灯光照在白影身上,给墙上投射出温馨的剪影。刨去彼此心里的各怀鬼胎,这幅场景称得上和谐幸福。
可惜窗外此起彼伏的鸦鸣打破了一片祥和的气氛。
李可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把自己埋进了厚实柔软的棉被里。
白影低下头,看了看李可露在外面的头顶的发旋,若有所思的停下了翻书的手。
窗外的鸦鸣渐渐有些变了调,不知道什么东西“嘭一声砸在窗户上,缩在衣柜里的陈钟身体瑟缩一下,旋即将被子裹的更紧。
白苏又一次按住了蠢蠢欲动的大福,对她摇了摇头。
大福趴在窗户边上,小嘴撅的能挂油瓶。她用手指扣了扣墙角的灰尘,显得十分闷闷不乐。
肉包搂着陈清荷,在床上睡出两个肚皮朝天的场面来,江盈袖偷偷隔着半掩的房门瞅了一眼,搬了床被子睡在了二楼过道的长椅上。
窗外的长毛怪物们试探着扔了一回窗户,见屋里毫无动静。他们似乎受到了某种无声的鼓励,更加变本加厉的往玻璃上扔起石头来,陈钟装的防爆玻璃在这个时候起了大用。
院子里“平平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白影放下手里的书,放在膝上的食中两指轻轻绕了一个圈,他修长的手指尖在昏黄的台灯下闪着莹润的光,指尖缠绕的黑雾很快顺着床下的阴影翻滚而去。
危险到来之前总是悄无声息。
院墙外兴奋的长毛怪们手舞足蹈的挥舞着手里的石头,并没有察觉铺天盖地的阴影朝它们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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