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悠夭听到余念儿这样说,脸色冷了几分,却没有说太多。
上官安安冷声反问:“余姑娘这话,是想说药谷有所偏袒,在考核分数上造假?”
“不然呢?不然她孙悠夭第一局差我几十分,为什么第二局就赶在了我前面?”余念儿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自己能力不足,就不要出来闹笑话。”孙悠夭冷声说道。
药谷弟子跟着附和道:“就是,自己能力不足,反倒怨起了别人!”
“亏她还是一位姑娘家,脸皮怎么这么厚!”
“先前把话说的那么嚣张,现在怎么怨起别人了!”
围观众人也跟着议论起来。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余念儿凶狠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没人理会她。
余念儿脸色难看,被气的要哭出来了,心中对药谷的怨恨十分大。
余念儿咬了咬牙,竟出言羞辱起了药谷弟子:“呸,你们嘚瑟什么!不过手一个小小药谷,本姑娘还是寂秋大师的唯一弟子!来参加药谷考核,是赏你们脸!”
叶杳杳听余念儿说她是师父唯一的徒弟,便知道了她是在说谎。而先前上官安安称呼余念儿为“余谷主”时,叶杳杳恰巧没有注意到。
余念儿心中有气,羞辱了一句还觉得不够,又继续骂骂咧咧道:“我师父是天下第一炼药师寂秋大师,我来参加考核,是给你们药谷面子,你们反倒不接受!”
“你们药谷真是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一群窝囊废!”
余念儿越骂越难听,上官安安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听到最后一句,上官安安再也忍受不住,厉声训斥道:“余谷主,还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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