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婷道:“你别急呀,正要说呢。当初出了这件事情,村长死了,就需要赶快选举出新的村长。而选举出的村长就是那死掉村长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村长。说来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村长的儿子当了村长之后,就和他老爸一样想要领养他。”
我说:“这不是很正常吗?谁会和1000万过不去?”
“我不是说这个,是说他给出的条件。他给出的条件是,只要以澈答应他做监护人。以澈的一切都不会变,不用跟他姓,也不用住他家。可以继续在自己家里生活不说,就是那张有1000万的银行卡也是答应全全交由他自己来保管。”
“呃。”我愣了下,说:“这不就是相当于这个监护人只是挂了个名头而已嘛。”
“没错。”方婷婷点了下头,磕着瓜子继续道:“所以以澈压根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就是现在,村长也是以澈他名义上的养父,当然,村里没一个人承认这点就是了。”
我顿时了然,哦不对,了然个屁啊。我想问的又不是这个。我刚想发火。方婷婷也不知道是从哪学
来的求生欲,当即说道:“以澈的监护人有了着落了以后,这个生日宴自然也就取消。可第三年7月4号这天,还是出事了。大白天的。副村长走在大街上突然就两眼泛白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抽搐,旁一村民上去想要拉他一把,结果直接被咬断了脖子!两条人命啊!”方婷婷一脸痛心疾首。
“为什么是两条人命,副村长也死了吗?”
“当然,在咬死了那村民之后,副村长自己也不省人事了。旁的村民被这场面给吓坏了。根本就不敢靠近,结果就让他们两个躺在地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最后送到医院的时候早就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我听着内心毫无波动,“那这跟村长那起案件有什么关系,除了都在7月4号这天发生之外。”
“这个嘛。”方婷婷尴尬的笑了笑,嗫嚅道:“我现在就要说了,副村长的死因被那些个警察调查后,确认是精神类药物中毒,说是什么毒品。我记不清叫什么名字了。反正就是有警察要来村里调查这些药的出处。而村长嘛,自然不想这些条子在村里待太久给自己找茬。就在这些条子来村子的那天摆了好几桌的酒菜接风,想打发这些条子,快些走。可谁知道,这接风就接出了问题来了。那些个警察压根没一点酒量,接风宴还没过两个小时,就喝倒了一大片。就在村长打算叫人把这些条子扶回房间睡的时候。有一个条子,梦呓着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知道重点来了,一颗心脏顿时提起。
方婷婷突然有些不对劲了。低下头去,两只手死死的抓着头发,看不到脸。手里拿着的一袋瓜子掉在地上,洒了一地。
我正打算询问,就听她用着歇斯底里的声线喊着,“那个喝醉酒的警察说,第二年村长的那起案子,现场还有一个盛有药物的药瓶。而药瓶上有着一个人的脚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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