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说:“你还是出宫去吧,我这里可以的。”
“我出宫?”什锦声音沙哑,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如果我可以出宫,我何必呆在这里?我现在这样,出宫了,可还活得成?”
晗:“我看你在这里也要活不成了。昨天派宫女来伺候你,为何拒了?”
什锦倔强地说:“那是鸾露的人。”
晗:“这个宫里不是鸾露的人,就是望秋的人。”
什锦不说话,又躺回去了。
晗想了想,说:“其实,他也不见得就是死了。”
什锦又猛得坐起来:“你有新的消息?”
“不如亲眼去边疆看看。”晗将装着饭菜和药的饭盒放在床上,起身离开。
什锦问:“你会带上我?”
“本来是不想的。”晗顿了顿,“但鸾露同意了。”
有一种情绪,因为太遥远,而淡得像水一样。
所以弃之不得,却也浓不起来。
只有当他离开后,这份挂念会突然变成发作的毒药,灼烧着五脏六腑,让人顿悟求而不得。
……
本想给伯迁通风报信,让他不要来这里。可我估计就算我这么说,伯迁也不会相信我。再加上折返回去找到他们大部队,要花上好多功夫。那还不如直接跑去高林坡,将真正的地图从云汉手中拿过来。
等有了实足证据来指出真正补给点的所在,伯迁大概才会参考我的话。
我摸到了高林坡的方向,继续往前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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