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回来啦!”
“孽畜,犯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还毫无悔过之意,还不跪下!”
林不平颠儿颠儿的跑到没人坐的位置上拿了个软垫,扑通一声跪下。
“你…你…”林超群看他这副样子气的险些没背过气去,若是自己儿子意欲强暴的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他尚能解决,但是冒犯了春无恙的女儿,他怎能轻易放过。儿子寒了他的心,他不能寒了自己老部下的心啊!
气到极点,林超群反而平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溺爱的太过,三岁看老,他一个武林盟主却不明白这个道理,任他自由“疯长”到现在。若是还不给他点教训,只怕是难当大任。
林超群叹了口气,对身旁面色铁青,抚慰着痛哭的女儿的春无恙道:“是我对不住你,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路修,把林不平带到伏罪堂,先关他半个月反省,过后我亲自提审。”
路修应下,束住林不平的手,将他带进了伏罪堂。
灯光幽微,干涸的血迹层层叠叠,每一间牢室门都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只有送饭时才会打开中间的一块石头,但也不过寥寥几秒钟时间。
林不平不断的对路过的刑具啧啧称奇,思考着未来路修会用哪种来弄死自己。看起来路修是个爽快人,自己一贯与人为善,他应该不会过多的折磨自己。
很明显,林不平对自己欺压路修的行为并没有清醒的认知。
“少主,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路修冷冰冰的说道,顺便把他推进去关上了门。
东岳好歹也是个大门派,但是牢狱着实寒酸。除了一盏微弱到可怜的油灯和一床山西陈醋牌的棉被一无所有。林不平一脚把草堆里的老鼠踹倒墙上,撕下两绺衣服堵住自己的鼻孔,以免摄入太多恶臭味儿。
如果林超群直接处死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他就不用浪费时间了。活着又要走路又要吃饭,就算一天待在床上还要拉撒,实在是太累了。
人间不值得。
第二天的时候,林不平被肚子咕噜噜的声音吵醒。他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计时器,有人推开石窗,给他送进饭来。只是林不平没想到竟然是路修来送,心想他的表面功夫做的还真不错。
林超群不可能处死自己的独生子,却又不得不惩罚他。山门子弟慑于他的警告不敢前来,那么于人的观感来说,路修的雪中送炭就显得尤为可贵了。
当然,林不平除外。
“少主,我看盟主的意思,似乎不像是要从轻发落你。”路修装作无意之间的和他对话,为了从石窗透进来的阳光,林不平勉强的搭理了一下他。
“从轻发落了我,他怎么和春无恙交代。”
路修心想,你倒是看得开,紧接着又风轻云淡的开口:“盟主似乎有意举行比武大典,重新选择新盟主。”
“嗯,盟主又不是皇帝,搞世袭制才是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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