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难,此事涉及后宫隐秘,他怀疑过皇后,但贵妃可疑之处也很多,实际上他两人都怀疑。
他还没查,没胆查,查出真相后果他不愿意面对,他本打算此事和稀泥处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最好。
否则查实皇后谋杀皇长子,皇后是一国之母,后宫必将动荡,他的颜面也扫大街,大街小巷人都要偷偷笑他,
查实贵妃用自己的儿子栽赃,更不好处置,贵妃母家乃是镇国将军,此时正在跟戎狄打仗,军权没收回,此时是不是动贵妃,动到什么程度,他还没想好,要慎重。
“我保证,我只查,查完了我就满足了,怎么处置我不管,我发四!”微微举手发誓。
听她发誓只是查,看她眼珠子都亮了,非常喜欢的样子,皇上权衡片刻,道:“朕可以叫小娘子微微么?”
“可以啊。”
“如此有劳微微。”
“不有劳,不有劳,我挺感兴趣的。人给我送来吧,你可以走了。等等,回来,受害人是你亲儿子啊,我看你一脸淡定啥事没有的样子,你肯定知道不少事,先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吧。”
皇上叹口气,道:“天家,君臣在前,父子在后,朕实在伤怀,不愿多说,有什么想知道的,叫鸢儿告诉你吧。”
说着给鸢儿一个眼神,意思是:随便给她一个故事,哄着她开心就好了。
微微翻白眼,还真当她看不出来了呢,不过她不着急审皇上,一步步来更有乐趣。
皇长子还在青茅殿,但好几个太医跟着照顾,传回消息说度过最凶险的时候了,皇上乘上辇去贵妃宫中,走到半路改了主意,不去了,只叫人把一盆昙花给贵妃送了去。
皇上和贵妃并肩看昙花花开认识,昙花是他们的定情之物。
皇子天花的案子有个宋昭仪是关键,微微姑姑原先供词是:染了天花的衣服是皇后下属的宋昭仪找她要的,实际不是这样,
微微吃了早中饭,跟说鸢儿要见宋昭仪,鸢儿说得问问皇上,可是问皇上好像要好长好长时间,回复久久不来,一点效率都没有,
鸢儿把珠宝首饰又摆出来让微微把玩。
微微问:“宋昭仪什么时候来啊?”
鸢儿惊喜道:“呀,这不是内务府新送来的龙凤镯?只有皇后能戴,姑姑快看!”
微微道:“假不假?别想转移话题,我要见宋昭仪。”
鸢儿一滞。
微微道:“你不会这么天真,以为逗我玩玩我就忘了吧?你有难处,做不了主,叫皇上过来,我跟他说,我跟他好好谈谈。”
鸢儿道:“微微姑姑要问什么,问鸢儿吧。”
微微问:“好啊,那就问你吧,你知道患了天花的衣服是贵妃找我要的么?我想知道她为什么害自己孩子。”
鸢儿:“姑姑许是……记错了,许是宋昭仪的人假装贵妃的人,奴婢再找人打听打听……”
微微道:“呵呵哒,叫皇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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