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首对简繁道:“抬起头来。”
皇上道:“简繁平身吧。”
简繁站起身。
张院首端详他一番,道:“正是这个奴才,还有一个,年轻人,浮躁,老夫也不跟他们计较。”
简繁:“……”
皇上:“……”
苏小侯爷:“?”
简繁早想到今天,要不他提早跑一趟太医院做什么?秋语堂那时还说他自己找不痛快,他就是为今日做准备呢。
皇上是无语了,没脸看。
单听张院首说,还真把话圆回来了,有因有果的,不由得就让人相信几分,不然他高龄高职称,怎么可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
苏小侯爷单纯,觉得定有误会,于是帮张院首说话,“皇上,事不辩不明,查一查就知道了。”
查个毛线溜溜球啊!皇上心里学微微的话吐槽,走到张院首跟前。
张院首连忙跪下,皇上脚尖点点他的大腿,小声道:“您要点脸。”
“皇上此话何意啊?”张院首不明白状,眼神特别真诚。
对着真诚的眼神,皇上差点就信了,恍惚了一下才道:“咳咳,院首的话朕知道了,没事就告退吧。”
皇上也有点懵。
张院首年纪大了,管着太医院的事情,还要调养微微的身体,皇上希望他全身心照顾微微的身体,不要分心,把微微照顾好了比什么都好,
简繁也说种牛痘的事由太医主导,之后搞出的天价药方肯定不利于推广,皇上同意这个观点,
所以天花的事情从一开始到最后,就没跟张院首说,他自己忙得颠颠的也没问,所以,从头到尾有他什么事啊?
难不能他有心,偷偷弄了一摊子,那就弄重复了。
为防万一,皇上谨慎地又问了一遍:“朕再问一次,院首说的法子可是种牛痘?”
张院首道:“正是!微臣探究一辈子,翻遍《伤寒经》,读烂《百草论》……”
皇上打断他道:“行了,是种牛痘就行,后面不用说了。”
张院首看了看简繁,道:“难不成有狗奴才冒领功劳?陛下,陛下可要为我做主啊!”说着抬起老脚踹简繁,“狗奴才!别以为你说一句话就能冒领了天大的功劳!老夫才要与陛下商讨用死囚真正试这法子有效……”
“滚!”皇上怒了,把桌上折子掀了张院首一脸,“张渺,朕看你年纪大了,敬重你,给你面子,你别……算了,朕今日心情好,你随便捡一个折子看看写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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