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停住,而后手上动作又继续。
“不行。”
没有理由,就是不可以,不行,不愿意。
一个十分钟的澡,在江暖暖的极力挣扎下硬是洗了足足一个小时。
而后再次被秦泽裹着浴袍抱出来的江暖暖,脸已经红的像是煮熟的龙虾了。
江暖暖已经羞的不想再和秦泽说话了,把自己整个脑袋都埋在了枕头里面。
秦泽把江暖暖放在床上,让她趴着,好让自己给她换药。
他轻拆掉背后长长的纱布,又重新看见那条狭长的,嫩肉外翻的伤口。
其实秦泽身上也有很多这样的伤痕,只是自己从来没有在意过,没有仔细观察过。
秦泽以前觉得没什么,但今天才知道,伤口看起来会这么痛。
换好药后,秦泽想要叫江暖暖吃药,却发现江暖暖已经埋在枕头里,睡着了。
药也没吃,衣服也没穿,就这样趴着睡着了。
听江暖暖的呼吸,秦泽也知道,这一觉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
秦泽用被子将江暖暖整个盖好,又坐回书桌前,带上眼镜,继续处理文件。
五分钟还没到,秦泽就听见床上有动静。
秦泽抬眼看去,就见江暖暖仿佛被闷到了一样,睡梦中翻了一个身,似乎想要侧着睡,而后脸上便露出疼痛难忍的表情,难受让她不自知的呻吟出声。
秦泽看向墙上挂着的石英钟,犹豫过后,还是合上文件,走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秦泽便穿好睡衣,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来,掀开另一边的被褥躺了进去。
他回手将灯关掉,明亮的卧室立刻就变得一片漆黑,只听得见浅浅交错的呼吸声。
秦泽靠近江暖暖,侧躺在她对面。
他轻轻抬起江暖暖的脑袋,把手臂垫在底下,另一手同时横放在江暖暖的腰间。
秦泽环搂着江暖暖,限制住她不安分的动作。
这一夜之后,江暖暖再没有翻身,睡得极好。
次日,江暖暖是自己把自己痛醒的,原因是秦泽先于她起来了。
江暖暖起身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秦泽的身影,又看了时间,察觉已经十点了,于是也洗漱好下楼去了。
到了一楼,也还是看不到秦泽的人。
“程老伯,秦泽呢?”江暖暖脑袋伸得老远。
“少爷出国办事去了,昨天老爷亲自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程管家看见江暖暖下楼,端着早餐就走了过来。
“也是很危险的吗?”江暖暖想到之前的那天晚上,心里也担忧起来。
程管家看江暖暖的表情,脸上的欣慰明显:“这一次的事是和另一个国家合作的事,很重要,但不会危险。”
“那秦泽什么时候回来?”江暖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只是脑袋里蹦出来,然后她就问出口了。
“短的话,一周就够了,长的话,可能需要半个月。”
“这么久啊?”江暖暖吃惊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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