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爸给她下药,是爸爸把她卖给了秦家,是爸爸不要她了。
她是野种。
从厕所里出来的人撞见江暖暖这幅痴痴傻傻自说自话的模样,也有些微微慌张,绕过她就慌忙走了出去。
厕所里只剩江暖暖一个人的时候,门“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听到动静,江暖暖偏头去看,猜到有人故意要收拾自己,她也似丝毫不在意般,蹲在了地上,沉浸在自己安静的世界里。
门外的一名女职员见周围没人注意到自己,偷偷将正在维修的站牌摆在了女厕所门口。
直到夜幕降临,厕所里一点一点黑下来,江暖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在这里待了一天。
门被打开,锁门的女职员在人都离开后,端着事先在另一边女厕所打好的一盆水才又重新走进厕所。
“死野种,不要脸!”
“哗—”的一声,水洒落在地之前,先尽数浸透江暖暖单薄的衣衫,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女职员趁江暖暖闭着眼躲避的时刻,迅速的扔下盆,跑了出去,重新将门锁上,离开了公司。
江暖暖伸手抹干净脸上的水珠后,走到门口,用力转动把手,发现门仍是打不开,脸上开始露出不安。
江暖暖不安的呼叫,却得不到一点回应。
拍门的声音在早已空旷无人的一楼里也显得格外阴森和诡异。
厕所里坏掉的一个水龙头滴答滴答的滴着水,江暖暖的衣角头发也在不断的滴水和下水管道时不时发出的水流声混合出诡谲幽暗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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