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彦波希微笑着立在医馆大门口的时候,医馆里顿时欢声雀跃起来。
无论是病患还是员工都发出了同一个声音:“可回来了!”
不过是称谓上有些差别。
满庭芳叫的是“波希哥哥”,于大夫叫“”彦教授,而两个青年人则呼着“老师”,病患们则都喊着“彦大夫”.
他和每个人都握手,用那么中听的嗓音说着想念和感谢大家的话。
他选择最后和于大夫握手。
“还好吧?”
那满眼的关切,让于冠群的心头发热鼻子发酸,好在她的自控能力很强,情绪从心头一过,很快就转换成了一脸的笑容。
“我很好!”
“那就好!”
待他大步走到医案前坐定,双臂一抻,由衷地发了一声感慨:
“还是回家好啊!”
引得大家都呵呵笑了起来。
“先生,您的行李放哪里?”
大家看到了一个人运进来一个行李箱。
“哦,请搬到我这边吧!谢谢你啊!”
那个人也只是一笑,放下行李就出去开着出租车离开了。
“哥,你怎么也不给个准信,我好去机场接你!干嘛还自己打车回来,又贵又颠的!”
满庭芳埋怨,其实是心疼。
她刚才可是注意了,那个出租车也不怎么新了,肯定不会比坐自己的车舒服。要是他让她去接站,还可以在路上补个觉,真是有福不享找罪受!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又叮咛了一句:“以后可别再这样了啊!”
谁知彦波希却摇着头不领情,“现在的交通这么方便,打个车回来很省事,何必再那么兴师动众的呢?就算你去接我,来回两程的距离,也省不了几个油钱,还得占着你半天的辛苦!再说了,我也没那么娇啊,还非得车接车送的!”
彦波希打着哈哈,头头是道的说着自己的道理,心情很好,根本看不出刚刚的旅途劳顿。
满庭芳知道这些都是小事,不值当得和他去争辩。只要他回来就好,自己也就可以集中精力专心对王三丰的投资搞个透彻的调查,也好对症下药,提前防范。
正想着,就听到于冠群对哥哥说道:“彦教授,您还是上楼先休息休息吧!晚上我们给您接个风,明天我和庭芳给您汇报一下这段时间医馆的经营情况,您看行不行?”
“好啊好啊!”
彦波希眼里的于冠群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表现出颓废或者凄凄哀怨的神情,相反似乎更添了一份冷静沉着。看着她有条不紊地安排这一切,彦波希从心里佩服她能拿得起也放得下,因而对她的建议马上表态赞同。
于冠群立即指派满庭芳找酒店,自己则抓紧时间继续给几个正等着病号看病。
面前坐的是一位长得很漂亮的中年妇女,四十岁左右的光景。
“是您看病吗?”
“嗯!”
见她点头答应,于冠群示意患者把手放在诊脉包上,细细给她掐脉。细细的诊断了一会儿,他对病人说:
“请你伸出舌头,好吗?”
患者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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