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性子骄纵些,只要不过份,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如今她往歪路上越走越远,我安能继续闭目塞听。”
“我和祖母一样,心里对她都是疼爱有加,生怕她受委屈的。”
“可她如今出了问题,一时半刻绝难扳正过来。我身为她兄长,管教她是责无旁贷之事。”
“祖母年纪大了,还是宽心享清福为好。此番劳心劳力之事,还是交由孙儿去做吧。”
“另外,她屡次对自己亲姐姐下毒手。说句不好听的,她这已经不是戾气重的问题了,而是品性已经歪了坏了。”
“她这情况,实在不配留在金玉堂抄写经文为祖父尽孝争光。”
“她眼下最好的去处,就是去佛祖面前诚心忏悔。假以时日,若能净化戾气重回正道,也不枉她在佛前修养心性一场。”
“孙儿还有事,就不叨扰祖母了。”他说罢拱了拱手,也不理会老夫人是黑脸还是白脸,干脆利落转身走人。
楚东阳没有再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关押楚安怡的跨院。
他铁了心,这次非要让楚安怡好好长教训不可。
就算天皇老子来阻挠都不行。
而且楚东阳打定主意,悄悄送走楚安怡,暂时也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下落。
然而,就在他做着安排要将楚安怡送走时,有个小厮匆匆忙忙赶到了跨院,“大公子,舅老爷前来拜访老爷,留了口讯说是特意带了件稀罕物给四小姐;老爷让小人前来,说是务必要带四小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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