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一周里,慕家年总算明白齐恒川说的求生欲是什么了。同一屋檐下,女人要让男人生不如死,容易的很,她只需要无视这个男人就行了。
这些天,表面上两人的相处并没有什么不同,赵梦梵该搭话还是搭话,日常交流没有任何障碍。可是,慕家年就是能感觉到,两个人的关系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以前可能是仇人、师徒,或者说得上是互欠恩情的……朋友,总之纠缠不清就是了。可现在,他觉得他们就是租客和房东的纯洁关系。
慕家年好几次想单刀直入,道歉也好请罪也罢,但是他发现根本没有机会和解,因为赵梦梵没有表现出生气,甚至还会对他微笑。
这种不作为的疏离,让他深感无力。
同时,赵梦梵这段时间专心闭关,将他带回来有关通灵的古籍认真研读。现在她对通灵的认识倒是深入了许多,但是这些仅限于认知层面的内容,并不能帮助她真正激发通灵的能力。
慕家年也在翻看资料,请教行家。可通灵这一门流派颇多,就算同一流派,也会因人的不同而有不一样的方法手段,所以一时竟毫无头绪。
……
这天,一个工作日的寻常午后,赵梦梵闭关闭得有点烦躁,慕家年也被赵梦梵的“冷暴力”逼疯,正捏着一串木珠念清心咒,公寓的门铃居然破天荒响了。
赵梦梵从二楼卧室探头出来,慕家年也放下手串从客厅沙发上站了起来。两道视线都投向了大门。
自从房子卖给赵梦梵以后,除了齐恒川来找,这个门铃几乎就没有响过。
“这个月的管理费交了呀。”经历过助理把管理费卷走的事情,赵梦梵第一反应就是看有没有欠费。
两人都没有立即去开门,说不定是找错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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