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令夫人进来也是有我的考虑的。先生你可以过来,绕过屏风来看我一眼就明白了。”
声音比之前更疲惫了。王行展赶忙站起,踏了几步便绕过这个面积不过数平米的屏风。
“这……?”
如果仅仅是赤着膀臂的话阿啼倒也不会那么避讳,但是此时的他身上挂满了伤口,完全没有场上的威风劲了。
王行展打量了一番,沉住气说:“有受比较的重内伤吗?”
“这倒没有。就是感觉手臂被人打断了一般。”
阿啼突然抬头望着墙上挂着的壁灯呵呵傻笑起来。
“抱歉,再让我休息几分钟就起来。我现在实在是动不了。”
接着阿啼就不再讲话,侧过头靠在屏风上。王行展也没做多余的动作,直立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需要水嚒?”
王行展开口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哦,谢谢。”
接过杯子的阿啼一口饮尽,喉咙终于得到了水的滋润。
“你知道嘛?”阿啼的声音不再那么沙哑了,“这场对决我赢的话能拿多少钱?”
“嘿!你们这人都这么喜欢让别人猜谜吗?”
阿啼没有理会王行展的闹举继续往下说:“我一场能赢三十万。”
“可是你知道我输了能拿多少钱吗?”
王行展突然沉默了。
“我输了这场能拿十五万,其中的十万会是单月河给我的。”
突然爆出的黑幕让王行展脸一下子就黑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我来的第一场就遇到假赛了?”
阿啼把一块早已粘满血迹的毛巾放在脸上,手里也把茶杯攥得紧紧的。
“也不算是假赛吧。只是赛前说好如果让他赢的话会给我划十万过来。”
王行展不愿再盯着这个汉子看,转过身背对着他,而阿啼他还继续唠叨:“没有说好一定防水,只是赛前有这么一项约定罢了。”
“如果我能赢也不用刻意去演输。”
阿啼又加上一句话,一股不得到这个陌生男人的认可誓不罢休的态度。
“你也看到了吧,我为了赢站起来受了多少伤。我起码半个月上不了场了。”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王行展看到了,他也明白了,但是他绝对不会认同的。
当阿啼也不说话的时候整间屋子的氛围降至冰点,俩人都在某人来打破这格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阿啼先生?您们还没结束吗?”
——是那位服务员的声音。
“来了!”
一番拾掇后阿啼换上一身惨白色的衣服,穿上一双锃亮的棕色皮鞋,但是只有王行展知道里面有多么不堪。
走出屋子后阿啼转过身问王行展:“吃过中饭吗?”
“没有。”王行展摇摇头。
“一起去吃点吧。十五街区一家新开的蟹黄煲好像很不错。”
就这样仨人就走出这个地下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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