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讨老婆?你是说文蒂他没结婚?”
王行展再一次被他们给震惊了。他望着一旁烂醉如泥的文蒂,心头又多上一份惆怅。
“这套房是他爸妈省吃俭用买下来的。他倒好,把赚到的钱刚好用到日常吃喝上,完全就没存下一分闲钱。”
“憋久了就去放松放松,这样省下的钱到多得很呢!”
显然老韩也有点喝迷糊了,说出来的话也渐渐失了水准。这时候那个名叫“韩羽”的男人站出来。
“老大你困了,该睡会了。”
想必他觉得自己的长兄在外人面前说出这样污秽的话有失身份,自然得出来说句公道话。
“我没醉!你看我像是喝醉的样子嚒?”
老韩东倒西歪,就连坐也坐不稳,一不留心就睡瘫在地上。
“抱歉,让你见笑了。”
和老韩不同,他的弟弟韩羽说话的水准就高上一个档次。他和王行展相视一笑继续说道:“明天我们上的都是夜班,所以敢这样的吃喝。”
原来如此!
“阿定的母亲春柔,曾经我也有过一面之缘。可惜当初匆匆一别,没能说上一句话。”
“这是为什么?”
王行展清楚地记得那场火灾发生在三年前,怎么会没见面的机会呢。
“因为他妈妈在结婚之后不久就调离我们这个厂区了。”
“哦?这是为何?”
这是阿定提出的问题。
“为什么?因为你妈妈结婚了,需要调离这里的一线操作。这个理由你能接受嚒?小弟弟。”
韩羽和老韩身高相差并不大,都只有一米六出头。满头花白的头发和比海峡还要深的皱纹让他看来是在座中年纪最大的,但是这也使得他是在座六人中最为稳重的家伙。
“我们操作燃烧炉的工资一直蛮高的,就像这位”他指了指坐席中与王行展年龄最为相仿的那个男人,“阿吖现在一个月能赚到一万出头了。”
说到这那个男人像是女孩子内敛地低下头,暗暗地哂笑。
“那么你们都没结婚嚒?”
想到文蒂,王行展难免想到在座这几人。
“结婚了呀。”
韩羽耸耸肩,他指着在座的另一位女子说道,“她就是我婆娘,韩兰。”
那是一个用粗麻布裹着头发的女人。
“韩蒲是就是我大嫂,阿吖就是他们的儿子。”
“哦?这样倒是蛮好的啊!”
王行展没想到他们居然是一家子的人,当下就觉得亲近许多。
“来阿吖快和这位小爷打声招呼。”
韩羽打算给王行展引荐一下在座唯一的青少年。他虽然没喝什么酒,但是脸红得比谁都要厉害,想必就是那种天生内向的家伙。
“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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