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埋怨,赶紧和我一起把他放药桶里泡着。”
说起来还该感激人家,要不是有那位姑娘,子陌的情况怕还更加严重。
何况他体内的毒没能清除,只是用药让几种奇毒在他体内相互制衡,也不清楚他具体还能撑多久。
那位姑娘丑了点不要紧,若是能留个后也好!
刚刚把人放到药桶里就听到有人疯狂地拍门,流云极不情愿,气呼呼地开了门,看见几个村妇,他们来干什么?
“有什么事?”
流云鲜少来黄冈村,但包打听属性的陈婆子见过他,知道他是凤子陌的表弟。
她见流云挡在门口,垫着脚往屋内看,“小兄弟,你表哥呢?那个,你们知道他跟阳家小疯子在山上做那种事不?”
小……小疯子?
“表哥病得昏迷不醒,你说他能做哪种事?”
流云其故事地说,毫不留情的轰人,哐一声把大门关上,这些个村妇不用干活?
本来她脏丑他也就忍了,如今还得知那是个疯子,流云那叫一个气呀!
陈婆子差点就被关过来的门板夹到鼻子,扯着嗓子咒骂了流云两句,才对身后的妇人些说,“难道我们猜错了?”
另一个年轻妇人笃定道:“是凤子陌错不了,咱们村就他一个人一年四季都喜欢穿那件黑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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