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玩心哪里管得住,刘叔有事要跟凤子陌商量便哄着凤离进屋练字,说是练字却也不过是学着写横撇竖捺基本笔画而已。
老者坐到凤离的位置上,偏头看向坐得如松柏一样笔直挺立的凤子陌,这事儿他能答应么?
“子陌,刘叔老啦。”
老者感慨着,凤子陌蹙了下眉头,“刘叔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他记得刘叔今年才刚满五十岁又是生性豁达的人,怎会突然有这样的感慨,莫非他刚才出去还遇到别的事了?
刘叔看似不着边际得说,“方才莫里正家那生得虎头虎脑的小孙子像尸体一样直挺挺躺在那儿,莫家三辈人差点哭死了去,我这心里光看着都难受得紧呐。”
“不是被你说的高人救活了?”
“是,是,是救活了。”刘叔点头称是,随即话锋一转,“子陌,我的意思是说,你看是不是该找个人照顾你和离儿呀?”
“刘叔你知道……”
老者知道他要说什么事,立即接话,“是,我知道你放不下心里的事,可那跟娶不娶妻没有冲突嘛。
别怪我说丧气话,以你目前的情形来看,想那些烦心事都是白搭,身子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都说不准呢。
不如趁着毒性还压得住时娶妻生子给你这一脉留下传承的香火,英年早逝去了地下对列祖列宗也有个交代。”
提了好几次关于娶妻生子的事都被他一句话堵了回来,娶这里的姑娘的确委屈了他,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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