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康王还是一贯地不会开玩笑,阚卿不必在意。”皇帝默默地在心里给墨黎点了个赞——怼得好!
接下来君臣进入开会的主题:边疆国防,明年会试,黄河下游的水患。
永远不过时的三大件啊。
果然吴太师一党气焰嚣张,几乎强做了大半决定,逼得皇帝连连吃瘪又无可奈何,最后只得说了一句“朕乏了,明日再议。”
御书房里,皇帝摒退了左右,双手一揖:“皇叔。”
墨黎点了点头,和皇帝各自坐下了。
“侄儿无能,还要劳烦皇叔为我奔走。”皇帝面带苦恼:“此次南行,可有什么收获?”
“汴州并未去得,途中出了点岔子。”
“皇叔可受伤没有,想那老匹夫必是埋伏了不少的人马。”年轻的皇帝一时气愤又站了起来。
“我并没有受伤。”嗯,“救命恩人”倒是伤的不轻:“此次南行,本就兵分两路,项斐带人拔了他不少暗桩,派来暗杀我的高手也折了几个。虽未动及根本,短期内太师也比较忙。”
“可惜不能一次端了他的老巢。”皇帝受他桎梏,在朝堂上缩手缩脚,委实觉得度日如年。
“汴州之事,我已著人收集证据,你不必如此焦虑。”墨黎面色淡淡得安慰道。
“如此,有劳皇叔了。”皇帝看出墨黎不想再聊了,说罢便叫来宫人送他出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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