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坠冰窑,心疯狂颤抖!
阿米尔疯狂呕吐。
阿米尔咽了口唾沫,赶忙控制自己的身体走了过来,将自己抱了起来。
他抬起头,看向昏黄的落日。
第三晚大概已经过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到来第四晚。
现在他最重要的就是想知道第三晚的自己发现了什么。
他强忍着恶心感走向自己的房间,捡起了那封被他扔掉的信。
“很好,如果你能看下去说明还有希望。
在第三晚的侦查中,红衣女鬼出现了,她又杀了很多人。好消息是我没被杀。
坏消息是船上的人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我也是其中之一。
为了防止意外,我写了这封信。第三晚的画是另外一个拿着包的男人出现了,而原本的红衣屠夫和女人躲在房子里。
还有最后一幅画,去寻找吧。然后我突然想起了前世看到的一个理论——缸中脑。
会不会我们正在别人的梦里呢?而且肯定是一个噩梦。
阿米尔,活下去。”
红色的巨轮沉入海底,万物陷入漆黑。
阿米尔感觉自己的意识陷入模糊。
阿米尔睁开双眼,迅速看了一眼怀表——指针停止转动。
他迅速的束缚好自己的脖子,这一次他再也不顾仪表。
双眼中绿光微闪。
“走廊没人,甲板无人。”
阿米尔穿着袜子,叙述将前两晚找到画的地方找了一遍,但是没有什么收获。
台灯守卫中,红色屠夫缓缓走向甲板,然后停在了甲阶梯下。
阿米尔思考片刻,犹豫下不下去。
但是没有办法,时间不多了。
他直接走下甲板,直直的盯着红色屠夫。
五分钟后。
红色的屠夫消失于黑暗。阿米尔轻轻吸了口气,快速冲向最下面的一层。
有金色的长发从墙壁里快速生长,缠绕住阿米尔的脖子,阿米尔脸色发紫。
“快跑,阿米尔。”奥斯特的声音传来。
只见奥斯特手里拿着一把刀,斩断了那些头发。
身着白色长裙发出凄厉的笑声,从墙壁里缓缓浮现,看着奥斯特。
奥斯特又是一刀,跑开了,“阿米尔快跑,这个船上的人都疯了,你当时也疯了,我摇你你也醒不过来。你这个女鬼,来追我呀。还有这个船上有鬼!遇到你就快跑。”
阿米尔心说谢谢了,然后立刻跑到了人头堆的那个房间。
人头无序的的摆放在那儿。断头狗也在房间里无声。
墙壁上有一幅画——以向日葵为背景,拿着包的男人和狗躺在地上死去,而红色恶魔和女人拥抱。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抱着破旧的熊站在两人身边。
一个猜测瞬间出现。
骑士救公主,打败了恶魔,然后生下了孩子。
那么我应该让女鬼和男鬼碰面?
不!不对!
如果是骑士的话没必要从烟囱,在这个世界烟囱是邪恶的象征。
好好想想这四幅画。阿米尔绞尽脑汁。
第一幅画:红色的恶魔在敲门,狗仰望
第二幅画:红色的恶魔和白色裙子的女人在亲吻
第三幅画:女人和红色的恶魔在房子里面而男人在外面
第四幅画:恶魔和女人拉着小女孩,男人和小狗的尸体躺在花园里。
这是谁的视角?
既然骑士与公主的角度行不通,那么排除了这两个。而狗与男人死去了,撑不到第四幅画。
那么只有一个人了——那个小女孩。
以小女孩的角度,假设红色的鬼不是骑士,是恶魔。联系那四幅画。阿米尔在房间不停走动,不时轻轻点着自己的额头。
原来如此,他明白了,这几幅画应该怎样解读了。
原来是一个家庭伦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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