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生揉了揉眼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一大早,他是什么时候到自己房间的。
该死的阿辰,她睡觉,它也睡觉。
真是百无一用的阿辰呀。
怎么着她也是女子呀,虽然年幼。
但他一个男子,大清早就站在女子的闺房,好象不是很妥。
想起,那些后院的女子明里暗里指责她是男宠的话。
难道是她酒醉后夏九幽对她做了什么吗?看来喝酒可真是误事。
想到此处,云长生的眼里闪过了诫备之色来。
夏九幽见到云长生眼中的疏离之意,深邃的眼眸暗了暗。
“我今日将出征……你不要担心,我留了夜影保护你。”
他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块似龙非龙的墨玉来。
“这是夔龙佩,有事你自己解决不了,就拿着这个找仲孙长老。”
他把玉佩替给她。
云长生慌忙摆手,笑道:“不用了,我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事……”
只要你不给我找事,我就什么事也没有,云长生心内腹诽。
夏九幽却不理会她,把夔龙佩硬塞进她的手里。
转身正要迈步走开。
云长生是个礼尚往来的好孩子,看看手里躺着的玉佩。哎的一声叫住了夏九幽。
夏九幽听她出声,转过身来,漆默的眼眸看着她。
云长生摸了摸鼻子,从袖袋里拿出一只装金疮药的小瓷瓶递给夏九幽。
“这是我自己做的金疮药,效果还行。送给你啦。”
想想人家去打丈,自己送药。这是盼得人家受伤的节凑呀。
她摸了摸鼻子,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始唠叨。
“那个,大将军呀,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
见夏九幽清冷的眸子望来,她下意识地说道:“我不是盼着你受伤呀,那个金疮药是预防万一的。你千万别误会。……别误会……”关键是她也没有别的东西送的呀。她总感觉那个玉佩有点烫手。云长生也看得出来,夏九幽眼眸的坚定。看这个样子,那个什么夔龙佩,他是不会收回的啦。
见云长生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夏九幽走出房门。
清晨的一缕阳光从东边镂空细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
照在了夏九幽一身戎装的挺拔身影上。
他高大的身材,仿若可只手擎天般的巍峨,仿若他只弹指般便可斩将搴旗。
云长生一动不动地看着夏九幽的背影消失不见。
不是她不想动,实在是不能动呀。刚才他那气吞山河的气势,震得她瞬间脑子都空白了。
哎呀呀,象夏九幽这种人,天生就是为战场而生的。
那自己是为什么而生的呢?
让夏九幽震得也没心情再睡懒觉了。
见流光韶光有条不紊地给她准备洗漱用品。
也没什么心情在那里讲什么风仪,三两下洗漱毕。扭身走出房门,往厨房门纵跃如飞。
流光韶光追之不及。
云长生顺着面点的香味找到了厨房。
见一个圆脸的妇人正掀开一笼新出锅的白面镘头。
云长生走到她面前,还朝她做了个鬼脸,拿了两个馒头,转身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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