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玮有苦难言,只能拼命挡着仇昌离开。这若是真的放人走了,恐怕以后就再难相见了。
“仇匪,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蒙异尝试着解释,想挽回。
可是仇昌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不要叫我,我们不是很熟,既然你们玩包庇,那我明天一定会去问个清楚明白,不管是谁,以我仇昌的面子,我就不信搬不倒他。”
最终毛玮还是挡不住仇昌,他留下一声冷哼后,便下山离去。
三人就这么紧紧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沉默了……
夜幕降临,为满山的风景披上一件黑衣,一切都变得单调黯然,唯有不变的秋风送来阵阵凉意,却始终无法吹散三人头上阴霾。
索铭给蒙异递过一瓶啤酒,再给毛玮一瓶,两人都默不作声,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没两下就喝完了。
索铭又给他们各开了一瓶,可没两下又喝完了。
感觉不是事,一直下去不成了开酒生,干脆不理他们俩,自顾自地开了一瓶喝了起来。
当见到两人终于肯自己动手取酒时,索铭调和气氛道:“哎,你确定没有找只游魂附夏雪的身,否则她怎么就做出这事?”
蒙异一怔,复又仰头喝他的酒。
就在刚刚仇昌走时,他也曾怀疑过是不是小鬼干的,否则怎么刚好这个时间出现。
但是小鬼否认,以他天真的性格应该不会说谎,可他就这么确定蒙异很快就能出去?
不管如何问他,他就是不肯说,只说蒙异以后便会知晓。
蒙异猜测最大可能便是与巫玛有关,可若是光明正大的,倒无所谓,现在心中总有罪恶感。
毕竟……
想到此处,也只能一醉解千愁了。
毛玮一巴掌拍到索铭肩膀:“说人话,他要做,一开始早就灭口了,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毛玮最了解蒙异,那股狠劲他可是领教多次,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他要看紧蒙异,就是怕他狠过头了。
索铭被拍得几乎将刚喝的酒吐出来,幽怨地看了毛玮一眼:“我不会说,那你来啊!”
说罢,仰天就是一口干,他这才发现原来这样喝真的很爽。
毛玮见状,耸了耸那宽厚的肩膀,继续闷头喝酒。
三人你一瓶我一瓶的,很快就喝了一大半,每人脸上多少都挂着醉红,地上一堆食盒根本就没动过。
山上宁静,偶尔会传来小虫吱吱的叫声,除此之外,就是咕咚咕咚的喝酒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凉风飕飕,原本照亮的月光被遮挡住了,没过一会居然哗啦啦地下起雨来。
虽然有些醉了,但是下雨和撒尿还是分得清的。
三人急忙搬着剩下的酒菜,跌跌撞撞地进了庙里,用手机照亮一下,分别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便又继续喝了起来。
“就真的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缘尽又何必强求,顺其自然吧......”
“时,时间会冲淡一切......”
......
兄弟,何谓兄弟?
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爬过墙......就是兄弟吗?
一个眼神便能心领神会,一个动作即可洞察深意......这是兄弟吗?
援手相助,互诉衷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兄弟吗?
或许只能用生命的大义来诠释!
记得某位伟人曾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曾经的患难与共,如今变成同室操戈。
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变成冷言冷语。
只因一个意外,一次不听解释的陷害。
共同的方向,经不起海水的一波荡漾。
......
三人醉醺醺的,靠在一个石像旁,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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