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果然是疯子,这样的人,我应该早就看出来了,他既是要死,那便去死了,我为何药来劝他?”
“凡尘界六州,数十宗门的百位道境啊,他就是打遍无敌手,又有什么好处。”
这人郁郁嘟囔:“反倒是惹来事端,得罪了几十个宗门家,难道这能是好事!”
“哼,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他是这等狂妄的人,这等狂妄的人,就该去死,要是没有他的存在,我现在应该在家中好好的,又如何会在此?”
这人叹了口气,在心里纠正:“以他的战法,明曰里不死十个八个道境,是绝无可能。这不是得罪,是结仇结狠了。”
“我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一位疯子,每天撒欢似的发疯,可是,他是爹故友的遗子,我终究不能坐视不理,即便是我的修为不值得一提,他也不愿意听我的话,我还是要去劝说他。”
“不,也不对,以往我劝说几次,他那一次听了我的话,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说到那个地步,以他的性格,又如何会不战而逃?”
“要不,还是算了吧。”这人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楚文啸的住所,终究还是离开了。
这人离开,楚文啸却收回了眼神,眼中有所疑惑:“她为什么会来?”
风雨楼一众人,除了楚文啸,就数昼不夜年岁最长,楚文啸不在时,加入风雨楼最晚的昼不夜,却是宛如众人的精神支柱一般。
“昼大哥,你说明日一战,我哥没有问题吧?”
“当然是没有的,不过”
昼不夜当然知晓,明曰的战斗,楚文啸必能横扫数十宗门的任意一位道境,便是道君强者,在楚文啸手下也是讨不到什么好处。
只不过以昼不夜的秉性去看,仍是认为这划不来,不值得这么发疯。
比起楚文啸,昼不夜闯荡多年,自然不是那容易发疯的人。
“哎,天底下最不安分的人就是我哥他了。”楚文吟叹了口气,突然眼中爆发出一团精光:“可即便是我哥要灭了断魂府,踏碎凡尘界,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的。”
“我也是!一定会跟随师父的。”周凡在一旁插嘴道。
昼不夜的心忽攸剧烈,亲自跟住楚文啸一道走来一个多月,他看在眼里,愈是感觉不安。
楚文啸走的路,比旁人实在杀戮多了,血腥多得多了,是非也多。
可是,他却似乎也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了。
男儿当杀人,一怒就杀人!
这种不同于往日小心翼翼的修炼之路,即便是一路荆棘坎坷,终究还是让人热血沸腾,心有所动。
从清晨第一缕阳光朦胧洒来,就已有人陆续赶来东河神州的擂台之处。
昨日的事情终究是太过于震撼了,玄雷殿的代表强者邀战天下的消息,一夜轰动东河神州,恰似一场无形的地震,震得人人心中兴奋不已。
便是有一些东河神州强大的散修人士,都匆匆赶来,只为求一个得利的好位置观战。
单凭这等豪壮之举,不论楚文啸是胜是败,都必然在历史长河书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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