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拿出手机对着壁画拍照,然后打开微信要发朋友圈,可是他鼓捣半天就是没信号。气的他嚷嚷道:“这他妈什么鬼地方,怎么没信号?老子想发朋友圈都发不出去,气死我了。”
我一听吓了一跳,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对他吼道:“你还嫌麻烦不够大吗?想下半辈子在监狱中度过了,拜托,你想吃牢饭没关系。别搭上我们哥几个。”
好家伙,这是开玩笑吗?这种东西一旦传出去,最起码我们也算是文物盗窃罪,搞不好安全局的严大处长还要请我们喝咖啡,这是玩儿的吗?太悬了。
夏古道伸手想抢他的手机,我一下揣入自己的兜里,不给他。他有点急了,上来要跟我打架。方小云和曾一凡一边一个摁住他,方小云说:“得了,老夏,这就你不对了,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考虑考虑别人啊。”
曾一凡也生气的数落夏古道,这家伙慢慢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不对了,于是表示道歉。我们才松开他,不过手机是没收了,谁知道这货什么时候心血来潮,把自己和僵尸的合影传到网上去,那就大发了。
我们研究了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干脆就不管了。于是我们去看第三幅壁画。第三张更加的诡异,画面上是一片杂乱无章的线条,中间有一座房子,里面有几个人,看表情好像在庆祝什么?但仔细看房子已经有些歪斜而扭曲的,这些人全然不知危险所在。
这幅画给人的感觉就是诡异,像是这几个人陷入到一种困境中而不自觉,渐渐被吞噬的情景。我们所有人都有一种莫名的,说不出来的感受。有点似曾相识又十分遥远陌生,那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曾一凡歪着头看着壁画上那个房子喃喃的说:“我怎么觉得这房子这么眼熟,好像以前见过。”
我也点点头,同意的说:“你这么一说吧,我好像也有这种感觉,在哪里见过呢?”
夏古道突然把脑袋探过来,神神秘秘的说:“你说定会不会是我们的家呀?”
我一听就笑了:“老夏,你可太能想了。怎么可能呢?我们和曹操墓以前有过交集吗?”
夏古道不服气的说:“以前是没有,现在不是有了吗?”
我说:“你以为真能够未卜先知吗?”
夏古道没词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干脆到一边生闷气了。
这时,方小云说:“算了,我们别在这幅画成费劲了。接着看下一组壁画吧。”
第四组壁画[映射:一、若曼底登陆。
二、广岛之殇。]由两张图组成,第一张画面上是一个不知道是岛屿还是岸边的沙滩,有两拨人在打架,一拨是岸上的人,另一拨从海里上来的人,都穿奇特的服装,拿着奇怪的武器。海里上来的拿的是扫帚,岸上的用的是耙子。在角落里有几个人,不知所措的呆立着。
看到这个画面我不由乐了,我想起多年前在电视上听到的一个笑话。话说二战时期,德军的某一个连队和盟军的连队作战,说在德军的部队里有一个伙夫,为人胆小怕事,每逢战事总是躲到后面。无独有偶在盟军部队里也有一个同样的人,也是胆小怕事,怕死的要命。
这天,两支部队决战,长官要所有人拿起武器上战场,其他的士兵争先恐后的拿起最好的武器,只有这俩人磨磨唧唧,到最后所有武器都被抢光了,到这俩人的时候居然没有武器可以用了。但长官的命令不能违背,于是德军伙夫拿起一把耙子,盟军伙夫拿了一把扫帚,俩人就这样上了战场。
这场仗打得极为惨烈,所有人都打光了,到最后双方阵地上除了他们俩一个人都没了,这俩人最后硬着头皮上吧。只见盟军伙夫手里端着扫帚,嘴里不停的说:“我是机关枪,突突突突突突……”
那位德军伙夫也不含糊,手里举着耙子,嘴里不停叨念:“我是坦克,我是坦克,呜哇呜哇……”
两人最终在战场上相遇了,互相看了一眼,猛地哈哈大笑,拥抱在一起。
这是一个冷笑话,我没想到竟然在这张壁画上看到了,而且所有的人都是轮着耙子举着扫帚,这是要干嘛呀?就算是冷兵器时代,也没有这么干的。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家说了,所有人都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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