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西你恢复下,我去准备准备,我们接着第二步。”李小蛇说道。
“好!”看到第一步完成了,穆西心里也是很高兴。
有了第一次失败的经验,两人小心翼翼,李小蛇将一只守宫取血,再取蛇血,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块血色灵芝,这是药王张玉泉送给他的。右手一握,以内力碾成粉,混合着守宫血与蛇血一齐倒入鼎中。
穆西见状,不紧不慢,真气缓缓输出。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李小蛇靠近药鼎,鼻子闻了闻,然后抓起一只大公鸡,打开鼎盖,一刀将它的红红的鸡冠给切了下来,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将鸡冠血一滴一滴滴到药膏上。看着鸡冠血慢慢渗入药膏,李小蛇将第一步练出的药粉倒了一小半到药膏上,然后盖上鼎盖。
“穆西,掌稳了!”李小蛇吩咐一声,随即面色凝重,双手不断地拍在药鼎四边鼎壁,一时间,密室中充满着“梆梆梆”的声音,一直拍了七七四十九掌,李小蛇一揭鼎盖,药以成丸;他迅速将另一只大公鸡抓了过来,刀光闪过,不理会“咯咯咯!”惊恐叫唤的雄鸡,将鸡冠血快速地挤在滴溜溜转的药丸上。
浩然正气功的内力已经让鼎内变得火热,鸡冠血滴在药丸上迅速被吸收,滴在鼎底的鸡冠血迅速干涸,升起一团血气笼罩着药丸。
“起!”李小蛇大喝一声,穆西会意,一掌拍在鼎底,一枚绿中透红的药丸飞了出来,被李小蛇用瓷瓶接住,借着烛光朝里面看了看,李小蛇满意地点了点头。
“穆西,辛苦你了!”李小蛇看着面色苍白的穆西,有些歉意地说道。
“好兄弟不说谢!你赶快去为玉姑娘解毒吧。”穆西站了起来,拍了拍李小蛇的肩膀笑道。
一个深呼吸,李小蛇揉了揉太阳穴,望着手里两瓶解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想那么多干嘛,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他心里说道。
“那个,林琳啊,待会我给秀墨疗伤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啊,很严重的,也不要给人在屋外走动,会打扰的。”李小蛇有些心虚,拿着两瓶解药和雪夜使者,一本正经地和林琳说道。
“嗯,好!你放心吧。”林琳也是很严肃地说。
烛光散发着柔和的光线,李小蛇推开玉秀墨所在的房间,关上门,他坐在玉秀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玉秀墨精致的脸,呼吸平稳,面色红润。
“唉,我此番真是不得已而为之。秀墨,我也不想这样的,会解毒疗伤的就只有我一人了,我可以教林琳,让她给你解毒,可是她不会内功啊,没办法,我只有得罪了;再说了,你救过我,我这次就算还回来了。”李小蛇将玉秀墨扶起来盘膝坐好,面对面,对着玉秀墨说到,也不知道他是说给玉秀墨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啰啰嗦嗦了几句话,李小蛇再一次深呼吸,伸出有些颤抖的手,缓缓将玉秀墨的衣服解开,扔到一旁,只剩下白色的肚兜,看得李小蛇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暗骂自己一句。李小蛇还是艰难地将玉秀墨的肚兜取下来,肚兜脱下那一瞬间,看着眼前的春色,李小蛇眼睛都离不开了。
“啪!”李小蛇给了自己一巴掌,嘴里说道:“你睡着了,你没看见,没看见也就是没有发生,李小蛇,你可真没出息!”
热血上涌,面红耳赤,李小蛇赶紧收紧心神,闭上眼睛,运转枯木经一个小周天,再睁开眼时,已是一片清明。
李小蛇取出那粒药丸,撬开玉秀墨的小嘴,用内力将药丸引入玉秀墨肚里,再取出那瓶绿色的药粉,轻轻倒在食指上,将食指伸到玉秀墨的鼻子下,一呼一吸,药粉也被吸入她的体内。
李小蛇将那个散发着寒气的盒子打开,一朵白莲花,九片瓣,外六内三,花蕊晶莹剔透,紫色的叶子显得雍容高贵,碧色的茎如青竹般,根部还带有一些泥土,正是雪夜使者。
李小蛇将剩下一些药粉倒在左掌心,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沾一点药粉,运转满含生机的枯木经真气,一指点在颈下气舍穴,将药粉打入,然后将一片雪夜使者的叶子摘下,点在气舍穴上,神奇的是那花瓣竟是缓缓溶化,像是雪花溶于大地般融入了玉秀墨气舍**,接着是期门、天枢、神阙依法炮制。
将玉秀墨转个圈,风池、大椎、风门、命门四穴也依次打入药粉和雪夜使者花瓣,最后将玉秀墨再次转过来,李小蛇将所剩的药粉点入印堂穴,然后将最后一片花瓣置于手心,一掌轻轻拍在玉秀墨的印堂穴,将晶莹剔透的花蕊给玉秀墨含在嘴里。
做完这一切,李小蛇恋恋不舍地将玉秀墨的衣服重新给她穿好。因为雪夜使者的寒意,李小蛇给她盖好被子,脸色苍白地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依旧熟睡的玉秀墨。
“总算,总算,这五毒沉香的毒肯定是解了,不过你太贪睡了,还没醒,不过这也没关系,我还可以光明正大地多看你几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着急,知道你中毒了,自己的伤都不顾。下山前,师父对我说,江湖险恶,而你差点把我杀了,我却恨不起你,我知道你那不是故意的,当你说出和我一道时,我心里可开心里,当你被抓走那一刻,心里什么被什么东西揪住了。呵呵,我语无伦次,唠唠叨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你已经好了,我们又可以吵吵闹闹了。”李小蛇看了看周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说道,“趁着你还没醒,再说点吧。啊,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想我该回去疗伤恢复真气了。”李小蛇挠挠头。
“小时候,听二师兄讲故事,他说到一见钟情的时候,我还说世上哪有什么一见钟情,我一直都不信这个的说法,直到我遇到了你,我想,那就叫做一见钟情吧。”李小蛇顿了顿说道,而后轻轻吻了吻玉秀墨有些冰冷的红润脸蛋,悄悄走了出去,轻轻开门、关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温暖的床上,两颗晶莹的泪珠滑过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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