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李凯威,郝腾阴阳怪气的说道:“介不是威少么,咋地啦,现在咋还和楚河这个二五仔混在一起了呢,不嫌掉价啊。”
楚河暴怒不已:“你他妈说什么?”
郝腾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响指,炎蛇噌的一下闪到了他的面前。
郝腾指了指楚河,嬉笑道:“他要是碰我一下,打断他全身骨头。”
炎蛇捏吧捏吧拳头,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小子,你在吓唬我?”楚河面色阴晴不定。
炎蛇双眼微眯,对楚河勾了勾手指,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笑容。
望着炎蛇那双闪烁着某种莫名光芒的双眼,楚河的心底,不由自主的有些发寒。
郝腾一脸的有恃无恐。
开车他不行,可是打架行啊。
不是他行,是炎蛇行。
就这一群走路都左摇右晃的富二代们,别说炎蛇了,他都能一脚踹倒一个。
李凯威的面色阴晴不定:“郝腾,你是来砸场子的?”
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郝腾先是开着一台破车没头没脑的冲进来,带的同伴又出言不逊说在座的全是垃圾,之后又吓唬楚河,完全没有给他任何面子。
这一系列的作为,让李凯威的面色阴沉无比。
郝腾也算是看出来了,自己和李凯威的梁子,肯定是解不开了。
事到临头不能怂,反正都结下梁子了,也没必要给对方脸面了。
再说了,炎蛇不是在旁边呢吗,怕什么。
除此之外,郝腾心里也略微有些感慨。
他对这群富二代们,很是失望啊。
要不说俗语有言,三代为官作宦,方知穿衣吃饭。
之前在宴会厅的时候,他注意到那群所谓的上流阶层,似乎分成了两个不同的圈子。
一个圈子就是在场的这帮拿着酒瓶子骂骂咧咧的的富二代们。
他们试图穿上一身帅气的西装,将头发梳成大人的模样,然后极力掩饰他们身上那种浓浓的地主家傻儿子的特质。
在宴会厅的时候,喝个破香槟弄的和喝红酒似的,又是观察颜色又是看挂不挂杯的,然后特别夸张的后啜一小口,再鼓个腮帮子将酒在口中把玩,傻的冒泡。
另一个圈子的人们,年龄普遍大一些,无论是谈吐还是气质,都彰显着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良好的家风,低声交谈着,嘴角挂着微笑,目光无论和谁对视,哪怕是陌生人,都会微笑着点头致意,不像第一种人,先从下到上的打量你,然后心里开始计算着你一身行头一共多少钱。
两者一比,高下立见。
而李凯威则是一个另类,属于是那种白天和第一种人品红酒抽雪茄,到了晚上再和第二种人称兄道弟胡作非为的奇葩。
“是啊,就是来砸场子的。”郝腾望着面色阴晴不定的李凯威,耸了耸肩:“不服嘛,不服的话,来咬我啊。”
“好,那咱们就比一场!”李凯威冷哼一声:“领先一秒,十万!”
郝腾面不改色:“打扰了,告辞!”
说完后,郝腾直接钻上了车,不断对炎蛇打着眼色。
开玩笑,别说一秒十万了,就是十块他都不想玩,不是重在参与吗,提钱多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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