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五皇女的动作,男人低低的笑了,说道:“殿下这么急,是有要事吗?”才做了一次,以往可不是这样的。
“没有。”庆草草地应着,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就是意兴阑珊。
“哦。”男人的眼眸划过几抹深思,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变。深宫内院里能存活下来的佳人,个个都不是简单的省油的灯儿,尤其他更是。
因为他不仅从无数美丽的男人中拼出了头,搏得了最高的位置,还成功的瞒天过海偷了五皇女的情,给在位的女皇戴了一顶生机勃勃的绿帽子。
不错,他就是当今女皇最后的一任君爷,女皇帝的正夫,宫人尊称“艳皇君”的那个男人。美丽,尊贵,冷漠,高高在上。
可是,他偏偏迷五皇女,迷到了骨子里。
虽然,他比五皇女,也只是大了五岁。可是,梦里,多少次来回的画面,是五皇女登基,而他,就在她身侧,是她的夫君,是她的爱人,而不是现在,顶着一个名存实亡的皇夫位,陪伴在一个将死之人之侧。
他的未来,只想是她。
庆穿上自己的外衫,抬腿就直接想走。
“哎。”暖帐里低低的传来一声叫痛。
“嗯?”庆疑惑地回望艳皇君。
“哎。”帐里的声音更加重了些。
庆终于回身走回床边,撩起帐子。床上的那个男人,此刻斜倚着,白嫩的上身全裸,满布青青紫紫的爱痕,腰间一条薄巾有意无意的,刚好遮去最重要的隐蔽处,而修长且坚实有力的双腿,随意的叉开着。庆问他:“怎么了?”
艳皇君似嗔含怒的,一双媚眼瞥了她一眼,沙哑着声音道:“刚才,你太尽兴......把我弄伤了。”
庆的眼光在他身上游走了个遍,一边问着:“伤哪儿了?”
平日里这方面,她是粗暴了些。
“喏。”艳皇君白洁的下巴微微抬起,朝自己的私密处努了努嘴。
庆噗嗤一笑。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脱口而问:“我皇母她现在,还能碰你不?”
虽然知道她母亲已经卧床不起,可这方面的事,谁知道呢?
“你,”艳皇君被她这一问,有些恼怒了,他伸手一揭薄巾,又急又气地说道:“能不能碰,你自己来检查检查!”
他把自己完完全全的裸露在眼前的这个女人面前。
庆还真就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在她的注目下,艳皇君不可抑制的,又起了反应。这是他倾心的女人啊!他伸出长而有力的臂膀,就想拥抱五皇女庆。
庆却轻轻的推开了他。
“不了,够了。”庆说道,今晚她,是真的没有兴致。
艳皇君有些气恼。
“以后吧。”庆淡淡的说,“等我登基了,有的是机会呢。”
艳皇君的眸色转沉,他道:“你可是应了我的,你登基了,我为皇夫。”
庆含糊不清的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你可想到了怎么名正言顺的娶我的法子?”艳皇君的目光咄咄逼人。
“唔。”庆应道,她就知道,这家伙不把这个问题解决清楚就一天不会安宁。
“你别急,上次我不是让你下了诏令宣国公嫡女进京了吗?”庆一边轻轻地给艳皇君盖上薄巾,一边安抚他道:“她已经到了京城,进了国公府了。”
“国公嫡女?”艳皇君皱起了眉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近年来朝廷和民众对此人的评价,可以说,是有名的负面人物,专门用来教育娃娃的:你不学好,将来就和那石敢当一样,次次科考垫底的......
难道五皇女的计划里,此人能派上用场?
“她有何用?”艳皇君不以为然、
庆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未明的微笑,她道:“到时候,你先宫中称病,我将你接出皇宫。石敢当此人我见过面,是个无勇亦无谋的女人,只求安分过日子,没什么野心。到那时,你以石敢当师弟的身份出现在朝野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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