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赤豆汤,黑芝麻糊,白糖莲心粥……”
“又一个不知死活的……天涯涯呀,啊,海角,觅呀觅知音……”
空荡荡的街头,这歌声远比叫卖声传得更幽远。
严翼看到别墅铁门用两道已然生锈的铁锁紧锁着,大门都被从围墙绕过来的野花草给缠满了。严翼来到了墙边,打算翻半土墙铁围栏进入,细心的他发现有处墙上被新磨蹭了一块,这大概就是那流浪汉当时翻墙留下的吧。
翻墙过去,进了这花园,瞬间觉得气温骤降,外面的路灯完全射不进来,一片漆黑。
严翼打开手电筒,别墅的花园无人打理一片荒芜。
杂草丛生,不知是苍耳还是鬼针草,扎得严翼的脚痒得不行。
三层的别墅高高地耸立在远处,严翼从下往上看,却看到三楼的窗户发出幽幽的光,好像有人影闪过。
有人?
为什么会有滴答滴答的水滴声。
在这空荡无人的花园,特别的响!
而且与墙外传来的‘天涯涯呀,啊,海角,觅呀觅知音……’的歌声混在了一起,让严翼寒毛直竖。
到底是什么东西?
严翼拿着手电筒往水滴来的方向照去。
却见到一丛开得极为艳丽的玫瑰花,被灯光照射着,显得如此血红。
花丛下有个老旧水龙头,在滴着水。
严翼心头一沉,想起大平号上那个歌女口中的玫瑰花,纯属巧合吗?现在是冬天,夏初才盛开的玫瑰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在这里开得如此娇艳?
严翼想起了一个诗人的诗:‘冬夜红玫瑰,情人的眼泪。她从不曾爱上谁,谁也别想摘走她的玫瑰……’
只是现在没空理会这奇异花草了,严翼知道附身的李探长最重要的是要进入别墅小楼内,查看楼上那个到底是人是鬼?继续朝别墅大门走去。
自己明明穿的是大衣,却越走越觉得脊背凉透,严翼下意思地摸了摸口袋,有把枪,还有把匕首。
还好有武器,必要时可以保命。
来到了小楼门口,欧式的红木门锁着,严翼推了推,门就打开了。
当严翼走进去时,老旧的门蠹发出了‘噎’的长声,然后不知是风刮还是自动的,就又合上了。
高大的落地窗,窗户破了,风吹着窗帘,不断地扬起落下,这腊月的寒风,听起来呼呼的,直窜到这房间中的每个角落再回响到严翼的耳中。
破旧的沙发桌案,厚重的灰尘上在有着凌乱的脚印,严翼蹲下来,用手电筒照着地,想好好地看看这些脚印是新的还是旧的。
却听到!
‘呛魉魉!’
一声脆响,差点没把他的三魂七魄吓飞。
随后,
又听到!
‘兮兮嗦嗦’的老鼠声,严翼拿手电一照,果然是一只老鼠撞倒了一个旧烛台。
严翼心中暗骂,靠,恐怖片都这么演的吗?不是突然来只猫就是来老鼠。
不对,那个旧烛台好眼熟。
严翼的手电筒再回照,旧烛台还在地上来回滚动着,角上有血!
这不是当时丁太太被杀现场的凶器吗?
怎么还会在这里,不是应当在警察局证物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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