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四处照射,四面墙壁上竟然写满了奇奇怪怪、如飞龙走蛇行龟的红色符文。
中间的三个黑色玄棺,放置在铁架上,从外面看好像是并列的,进了里面却发现原来是围着房间的正中,摆成了一个锐角的扇形。
正中,则是插着一根招魂幡,幡上也画着红色符印,写满异样乖张。
‘刚才明明不在那里?’
‘是在案桌旁的,怎么我们一进来就跑到了正中间?’
‘案桌旁边的那根呢?’
‘嘶……不见了!?’
只有严翼知道这招魂嶓的诡异变化。
严翼拿手电转向那神像,好像是一个城隍的塑像,只是上海的城隍是红脸的,这里却是个白脸的,在灯柱下,更显得苍白。
墙的两边写着这么一副对联倒是常见:“阳世三间,积善作恶皆由你;古往今来,阴曹地府放过谁。”
横额倒是城隍庙通用:
“你可来了”
陆九拿出火机,将那些蜡烛点燃,整个内库一下就明亮了起来。
陆九拿着手电,皱着眉头看着墙壁上的画符。
“原来是这破玩意儿在哭。”武超运见进门的左边靠门墙角,放着一台留声机。
那不停的哭泣声就是从那留声机传来的。
‘只是这留声机怎么会自动播放?不可能’
‘而且黑胶片一般最长五分钟准备,从听见哭声到现在,差不多五分钟了吧?’
‘难道还会循环播放?’
严翼心想。
其他这些人,都是大老粗,没怎么玩过这留声机,自然不知道现在在墙角不停地转着黑盘的东西,有多诡异。
武超运走过去,他要装一下,显摆自己玩过这玩意儿。
武超运轻提唱臂放回唱臂槽,拿起黑胶片看了看。
武超运识字,见反面写着《桃花泣血记》,这可是上海“联华影业公司”制作,阮玲玉主演的电影,武超运记得这是一部无声电影。
会有歌吗?
阮玲玉唱的?
不可能吧,十几年前一代名伶阮玲玉留下遗言“还是怕人言可畏,人言可畏。”,便香消玉损了。
死时,她只发过一张唱片《万里寻兄词》也是“联华影业公司”制作的电影《野草闲花》中的插曲。
“德华!你看!”
顺着九叔的手电筒光,严翼看着墙上的符字。
“这是门斗上的字是‘开’,应该就是八门金锁中的‘开门’,左边是休门,右边是惊门,然后……”
八门在奇门遁甲天、地、人格局中代表人事,即: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环环相扣,演绎不断,可定吉凶、断应期,更可排盘庚,列阵法。
随着九叔的手电筒光绕了一圈:
“死门、景门、杜门、伤门。”
手电正好来了武超运的头顶上。
“这是生门。”
武超运正好将黑胶唱片翻了过来,摇了摇已经停转的唱机,唱机复又旋转了起来,他将唱片放到唱机上,刚好提起唱臂要放下。
“老武!别放!!!”
九叔的喊声在这幽闭的空间里面回荡!
可是已然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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