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超运边砸边是西洋话、上海话、国语骂人尽出!砸一次还不过瘾,不停地挥起砸下,就像刚才的纸人在摔两个手下一般。
“停!”严翼已然感觉这个方法没什么用了。
沙……沙沙……沙……沙沙……
众人一停手,这内库里面没有金属撞击的声音,一安静下来,就能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可怕声音。
是两个纸人发出的,是又守在门口,守着‘音容宛在’四个字,还是??
还是……进来啦!
两个头同时探了进来。
不是大红脸颊白纸,也不是被打烂的破纸脸,而是!
刚才那两个手下的脸!
居然长在了两个纸人的脖子上,就像两张人皮覆盖着一样。
“啊!”
一个一直就胆小的兄弟当场被吓倒,裤裆全湿,双眼番白,口吐白沫,死了!
两张纸人的人头居然咧着嘴在笑。
“草!草!草!”
武超运拿起手枪就是一阵乱射,其他人也是拿着手中的武器不停挥砍,或者射击。
两张咧着嘴大笑的人皮脸,很快又被打烂了,居然流着脓,甚是恶心。
严翼知道现在已经是最危急的时刻了。
“苏小桥!小桥!快出来帮我!”
???
不是吧?怎么会没有回应?难道因为对手太强,吓得不敢出来了。
严翼想要拿出藏在胸口的冥海飘流瓶出来看看时,发觉来不及了。
纸人的两张脸又对看了一下,似乎又达成了某种可怕的默契。
手伸进来了!
飞快地各自抓住了一个严翼的手下,迅速地拖了出去。
两个手下不停地手舞足蹈却无法挣脱。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必死无疑了!”
一个被子弹反弹射杀,一个被吓死,两个守门被摔死,现在又有两个被拖出去的,估计也是凶多吉少,内库这陈尸房里面,只剩下四个人了。
分别是严翼、陆九、武超运和一个手下名叫陈金旺。
很快,外面就又响起了,两个人的惨叫和地板不停地有节奏的轰击声。
“嘣嘣!嘣嘣!嘣嘣!嘣嘣!.......”
惨叫嘣嘣两下就消失了,现在外面仓库两人应当是在经历着和刚才两人一样的痛苦。
冷静!冷静!调整呼吸,想想如何解决。
九叔说道:“这种用八门金锁的阵,要破解,据老一辈讲,必须是能找到生门。刚才老伍一不小心翻了唱片,翻了生门,生门一定是转到了其他位置,我们已经试过了门的两侧,现在试试其他地方。”
“怎么试呀,其他地方即使是生门,也砸不开呀。”武超运都快绝望了,满头是汗,分不清是挥舞撬棍的热汗还是被吓得够呛的冷汗。
“不是用砸,应当是什么方法,什么方法?”
“求城隍老爷啊!求城隍老爷啊!他老人家就管这些阴曹地府的。”两眼放空的陈金旺病急乱投医,急急地跑到案桌前,对着这白脸城隍像,跪下,不停地磕头,磕得极响,磕了几次头就破了血流不止,口中一直不停地念叼着:“城隍老爷保佑!城隍老爷保佑!城隍老爷保佑!......”
这神像自然是铁石心肠,保持着固有的神秘微笑。
陈金旺除了流血,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看,是这根该死的吸魂幡吧!让老子拔了他!”武超运看着可怜的不停祈求的陈金旺,还有这里面可怜的或死或快疯掉的众人,不由自主地把眼神对准了如同纸人一般摇来晃去的白幡。
“不要!”
可谁又能及时阻止性急的武超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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