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娃用手轻抚着白少爷秀美的脸庞,说道:“白,你知道吗?我流血了?”
白少爷听到流血了,惊得坐了起来,看着艾娃,抓着她的手臂问道:“怎么了?艾娃。”
艾娃反而笑了,“我那里流血了,前几天,我不敢告诉你。但我爸爸知道了,他说,‘不要害怕,我的孩子,你只是长大了,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唉?!真正的女人?那里会流血?”白少爷根本就不知道性教育是什么,他就是想成为一个女人,可真正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其实并不知道。
“是的!我父亲哪里知道,我根本不害怕,我在印度的时候,就清楚女人是会流血的。”
艾娃从来就是一个野孩子。
在印度时,他的父亲忙于公务,而且母亲又早逝,只能将她托给一个印度妇人看管,妇人带着她在孟买的市集里厮混。市集里面各色人种都有,《爱经》是最受欢迎的图书,人们都是一边看着《爱经》,一边口沫横飞地讲着各种关于性关于爱,关于男人,关于女人的故事。
白少爷就是一只笼中的金丝雀,偏偏又被带到了这个无法飞出的孤岛,哪里知道男女之间之事。他也就是像贾宝玉般地爱吃姑娘家嘴上的胭脂,喜欢像戏台上的花旦般漂亮,自小对女人的美丽多彩的衣裳有种痴迷,觉得应当像书中的女子般守身如玉,如此种种的痴性罢了。
痴性到最后,白少爷便生生觉得自己,就应当是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自己就是投错了胎,骨子根性里就应当是个女人。
白少爷傻了,指着自己‘下作’的地方:“那里?那里就是一根灯塔,怎么流得了血?”
艾娃笑了,灯光下,牙齿整齐洁白而好看:“你是不是傻,你的是灯塔,我的不是。”
白少爷疑惑了:“那你的是什么?”
艾娃没看过这么呆的,没吃过猪肉,怎么连猪跑都没见过呀。
艾娃的笑带着神秘:“我的是……漩涡。”
漩涡?白少爷自然见过,很小的时候,一个漩涡将他的母亲带走了。
艾娃见这少他又痴了呆了,便从自已的胸口取出一枚玉观音,这个玉观音坠子的银项链是她在印度买的,“你看,这是观音菩萨。”
白少爷更疑惑了,接过这玉观音仔细端详着,“不对!观音菩萨是女的,没有胡子。”
玉观音暖暖的,还带着淡淡的让白少爷着迷的香,暖是艾娃的体温,香是艾娃的气息。
艾娃又笑了:“在印度,观音都是男的,传到中国,就变成女的了。”
玉观音在灯光映射下,闪着光,白少爷有些讶异:“观音菩萨,从男的变成女的?观音菩萨,可以从男的变成女的?”
白少爷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艾娃指着玉观音继续说道:“你看,你都知道男的有小胡子了,而女人却没有,这便是男人和女人在外观上的差别。而在那里……”
艾娃有些故意在逗白少爷:“区别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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