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萧承衍一听便明白木夕暖的用意,若不是对药方有进展,她怎会如此紧急要去找楚亦。
楚亦自传染疫病后已三日,此时正昏迷中。
“师兄!师兄快醒醒,我想到一个方法,跟你商量商量。”
木夕暖气虚,说话也就小声很多,怎么唤的醒楚亦。萧承衍依旧没放开木夕暖,仍然抱在怀里,又不敢将她抱的离楚亦太近,怕过病气,只好代劳道:“楚大夫,快醒醒!”
楚亦半眯着眼,总算听到了呼唤。
“快把我放到床沿,我有话问师兄。”
萧承衍迟疑了一下,还是如木夕暖所言。
木夕暖倾身,对楚亦说:“师兄,你现在若还清醒,就应我一声。”
楚亦艰难地开口:“小暖……我清醒着……你是想到药方了?”
“师兄,这几日我观察了所有疫病的症状,也摸熟了对抗的药物。其中有一味药材,药性太烈,我拿捏不准该不该用。”
“小暖,你的医术在我之上,其实你不必来问我,你心里是有权衡的,对吗?”
“师兄,我的行医经验到底没你多,多一个你商量,我觉得放心些。”
“以后你总要自己一人拿主意的,这次牵连人命多,你才会下不去手罢了。你说吧,我听着。”楚亦到底是不忍苛责木夕暖。
“我想试试地骨皮。”
“地骨皮……”楚亦呢喃,“是寒凉了点,不过确实是对症的。”
“师兄,我想,先拿你试药。”木夕暖压抑着说了出来。
她必须先找人试药,有用才会给大家用。而这个试药之人,她也只能选自己的师兄。这也是此次找师兄说的主要目的。
“好。”楚亦没有不允的。
一切说妥后,木夕暖才站起身来,晕眩感立马又袭来。
有一对强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
木夕暖下意识地去抓东西支撑,正好有一只宽厚的手适时抓住了她的手。
这回她没晕到人事不省,缓了缓神,才恢复神智。此时她的身体已全然倚靠在萧承衍怀里。
其实当看到木夕暖要晕过去的时候,秦越也当即伸出手想去扶,可萧承衍绝对不给他机会,他的手就这么尴尬地悬着。
“你是不是要把新药方写出来?”萧承衍轻声问。
“是。”
“我扶你回房,你说,我写。”
木夕暖愣愣地看着萧承衍,他今天怎么这么配合,而且,好像还很有默契,她可什么都还没说呢,就被他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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