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样子,木夕暖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刚才站在角落的男子,也就是他,一直在一边注视着她,让她感到浑身不舒服。
木夕暖正待要问,倒是他先开口了:“你就是那个安城有名的女大夫?”
木夕暖微微一笑道:“我有不有名倒不知道,不过在安城,确实只有我一个女大夫。”
她此时蒙着面,男子看不到她的笑容,但眼角的笑意却能看得出。
“一个月前的疫病是你治好的?”男子又问。
木夕暖微微皱眉,看了看男子身后已经没有其他病人了,这才回道:“不是我一个人治好的,靠的是安城所有大夫的功劳……”
“用不着说这种假装谦虚的话,你的功劳便是你的功劳,实话实说罢了。”
木夕暖现在觉得,这人不是有不一样的气质,而是有不一样的气人!要不是看在没有病人来看诊,她都不想跟他聊这种废话。
见他一身装扮透着贵气,只当是哪个富家公子找她消遣来了,于是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来我们医馆可是看病?”她现在很累,如果不是看病,她没精神唠嗑。
“来医馆自然是来看病的,你以为谁没事喜欢往医馆跑?”男子哼笑。
木夕暖已经气的怒形于色了,幸好蒙着面巾,遮住了一脸怒容。
来看病就来看病吧,也不知道是谁扯那么多废话,以为她高兴搭理吗,真是气人!
“既是看病,烦请公子将右手腕搭在脉案上。”木夕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平和的。
“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怎么能放心让你看?”
不放心你还专门找来!
这么一对比,木夕暖竟觉得萧承衍比他和气多了。
“公子见谅,我自来就有这个规矩,不能破。”接受不了就走好了,看这样子也不像是有病的,存心找茬的吧!
男子身体前倾,逼近木夕暖,木夕暖警觉地往后退,怕他突然揭她面巾。
男子突地轻蔑一笑,并没动手,只嘴角含笑地说:“若我就是要看你的容貌呢?”
“莫非公子在我们医馆待了那么久,不是为看病,只是为看我的容貌?公子任性归任性,可安城是讲王法的地方,由不得公子强人所难。”
男子依然嬉皮笑脸:“我的确是来看病的,可你这样半遮面对我多不公平,好歹我可是把我的身子交给你了。”
“公子慎言,你的身子是你自己的,我一个女子,可不敢要你的身子。”
一般人听到木夕暖这种语气,也知她有些生气了,可这男子不为所动。木夕暖几乎认定他就是存心消遣她的,便也不想跟他多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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