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欧阳挚没有因为怒气失去理性,她还留着命,艰难开口道:“公子……你的心口……不痛吗?”
喉口一松,欧阳挚一愣,手上的劲儿也小了:“什么?”
木夕暖大口喘了口气说:“我故意引你发怒,你盛怒之下都未心绞痛,看来,毒解了。”
欧阳挚马上听懂了木夕暖的话,手已放开了她,木夕暖才算完全解脱,咳嗽几声,慢慢缓过气来。
欧阳挚细细感受了下体内的变化,也回忆了刚才愤怒之下的感受,真如木夕暖所言,他确实未像以往那样有强烈的心绞痛。木夕暖在未告知的前提下,故意拿话激他,特别是她上次见识过,只要提到他二十年前中毒之事,他就情绪异常,上次就心绞痛发作了,而这次提起此事,分明也是怒气非常,可却丝毫没有疼痛之感。要试药效,可不就得用这种方法试嘛。
欧阳挚行事狠绝,没人能约束的了他,所以刚才他恨不得掐死木夕暖。可现在,心里倒突然对她有种奇异的好感。
“我中毒二十年,遍寻名医十年,都未解了的毒,到了你这里,我只等了三天,就把天下名医无计可施的毒给解了,如此容易,呵,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欧阳挚一双桃花眼审视地盯着木夕暖。
“并不是容易,是公子运气好,正好家师有解毒之法。”木夕暖从不是好大喜功的人,面对欧阳挚的“捧杀”,依然平静。
“你说我早点找到你师傅该多好,也不至于我受了那么多年的罪。”
“我师傅只是个普通的乡野大夫,名不见经传,确实难寻。”
“可不是,他隐于安城,低调行事,难寻的很。若他不是这般默默无闻,说不定我的毒十年前就解了。”
木夕暖总觉得欧阳挚语气中好似对她师傅有怨言一般,师傅又不知道他中了束情散的毒,也是他没找到师傅,说的好像师傅没有被他寻到帮他解毒就是师傅的错一样,不可理喻!
“好在如今公子也还年轻,及时解了毒,犹未晚矣。既然我已经帮公子解了毒,公子也可安心离开了。我的解药制作复杂,且所用药材很名贵,我是花了重金买来的,这医药费嘛,不知欧公子带够没有?”
“本公子向你承诺过,只要给我解了毒,诊金少不了你的。你就是开个天价,我也能满足你。”
“不敢,一共只需五百两银子即可。”这个价格,木夕暖已经是故意报高了,她绝对是要好好赚欧阳挚一笔的,而且这个数目对一城之主来说,只是小数目。
果然,欧阳挚轻蔑一笑,没把这个数目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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