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人是过来人,看了房间的布置,又打量了木夕暖后,便也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就算他们要私会,也不会挑在一个供奉灵位的房间吧,多膈应。可眼下她退无可退,就算刚才没做什么,指不定是来不及做什么就被她找上门了。
“这灵位是师……是楚大夫师傅的灵位,楚大夫每年正月初一早上都会祭拜他师傅,这是医馆众人都知道的事,他祭拜期间,确实不想有人打扰,所以药童才会拦着你。你看香炉里的香,还未燃尽,说明才祭拜不久。而我的到来,确实是意外。我确实从后门进来的,就在楚大夫刚祭拜完他师傅后。所以前面的药童并不知道我来了。而我今天悄悄地来,是因为我看的病不想让外人知道。你是女人,也知道有些病不好被别人知道了。谁家女子还没点这种隐私呢?”
八夫人看了看灵位,以及香案,香炉中插着六支香,都冒着烟,才燃了一半,确实点燃不久。
“就算你是来看病的,那也不用这么早就过来吧?而且你明知道自己的病,也该挑个方便的时候来才是,怎会在正月初一一早过来,又不是急症,等不得。”
“可我原本并不知道我这病,完全是事发突然。你知道我与爷从未圆房过,所以之前都没发现。昨晚爷是第一次睡在我那儿,便是我与爷亲近之时,突然胸闷心悸,但只要不与爷亲近,却又没事。这毛病来的突然又古怪,竟是无法与男子行男女之欢的。昨晚我未能与爷成其事,便是这个缘故。你想,这种事我怎么等得,天一亮便来找楚大夫了。这种病,我自也是没脸被人知道的,能不悄悄来看病吗?”为了遮掩她的身份,木夕暖暂时把姑娘家的羞涩放一边了,这种毛病都胡诌了出来。
“有……有这样的病?”八夫人听了很是吃惊,她以前在青楼时,也听说过一些行房事时奇怪的毛病,这个毛病倒是没听说过。但别人还有更奇怪的毛病呢,更何况木夕暖这个。而木夕暖解释的又细致,又前后衔接的上,更是把这种难以启齿的病也告诉了她,八夫人心底更加信了她几分。
“直到自己身上发生了,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如今得了这样奇怪的病,没治好前,是断不能与爷亲近的了。你说我倒不倒霉?我都已经这样了,你却还要污蔑我?你是存心在我伤口上撒盐吗?”木夕暖故意装出伤心的样子。
八夫人见木夕暖十分痛心疾首的样子,心里平衡不少。虽然她与别人有染可能是假的,但她身患隐疾,不能与爷行房事,这也是不错的报应。
“是你平日做下的恶事,才有的报应,这么罕见的病都让你得了,你说你人品得有多坏才让老天这么对你?你这病也不知道楚大夫能不能治得好,只要治不好,你这辈子都不能与爷欢好,更不能怀孩子。你害死我的孩子,就该得这样的报应!”
“你流产之事,既然你不信我说的,也不该随便信旁人的。你看,哪怕四夫人平日看着柔柔弱弱胆小怕事的样子,却也会使计毁我名声。你还能轻易听信别人的话吗?”木夕暖现在没法向八夫人澄清事实,也不说破四夫人利用她的事,只是让八夫人心里有点疑影,以后不要那么容易被人当枪使了。
“我自然会分辨真假,还用你来教?”八夫人确实没想到四夫人会做那样的事,心里警醒着以后确实该更谨慎才是,可面子上不愿输了木夕暖。
“八夫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爷好像罚了你禁足的,别说萧府大门,便是你住的院门,都出不得。你现在却在医馆里,若被爷知晓,你以为会如何?”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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