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那支被鲜血浸透的竹筷子出现在二人面前,鲜血已经凝结,看上去红得发黑,容旬小心的捏起来细看半天,蹙眉问道:“为何会是筷子?”
“当时我也问他了,他说是因为买的什么雕塑碎了,女儿就好玩放了根筷子,所以一看到那个筷子,他就想起女儿惨死。”
“对了,那个雕塑呢?我那天看到还在想,似乎不是煌煜这边的风格。”
他这么一说,胡建也点点头,跟大理寺的干事说了一声,那干事行动很快,转眼就把大红长袍的雕塑拿了过来,容旬凑近了些细细观察了一会儿,但是他对这些市井之物并不熟悉,材料画工都说不出门道来,只觉得不太像平时和晴天在街市上看到的东西,便问道:“这个雕塑,陆禅是从哪里买的?”
“没有问……”胡建也凑过来看了两眼,没看出什么,倒隐隐约约闻到什么味道,不太确定的问道:“腥味儿?”
容旬也闻到了,他拿过雕塑,仔细看了一遍,发现腥味集中在雕塑人物的大红色长袍上,便说道:“能不能查一查这个雕塑?看看材质……如果可以的话,能否问一下陆禅他是从哪里得到这个雕塑的?”
“这么好奇,不如和我一起去问问好了,”胡建不在意的点点头:“现在就走?”
容旬一听便觉得也好,点点头跟他出了大理寺,朝一旁的监牢走去,牢里阴暗潮湿,早春的阳光根本透不进来,陆禅被关在靠里面的牢房里,满脸憔悴和沧桑,眼睛里连一丝生气也没有。
容旬知道他背后的故事,实在不忍多看,跟在胡建身后,看他依然大大咧咧的打招呼。
一旁的狱卒要打开牢门提审,陆禅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胡建摆了摆手阻止狱卒,十分轻松的问道:“不用害怕,我们就问问你那个雕塑的事情。”
“……雕塑?”
“你家里那个,大红长袍,放筷子的那个,你还记得什么时候,在哪里买的吗?”
陆禅想了想,慢慢说道:“不是买的,是捡的。”
“捡的?哪里捡的?”
“刚过十五,晚上回家的时候,在家附近的路上捡的,莹儿很喜欢,又是新的,就捡回家了…”
胡建看了一眼容旬,又问道:“所以,雕塑原来手上是拿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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