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冒,我不会耽误工作的,会长。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苏惟一直没转过身,而她不知道南在勋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
“客房部有药,你用什么自己去拿。”
“谢谢会长,我没事了。”
苏惟不能再留在这儿,她几乎是逃出了南在勋的房间。回到休息室她把自己蒙在羽绒服里,再也忍不住可却不敢哭出声来。
晚餐苏惟没去吃,用冷水洗了脸,感觉头不那么痛了就又趴在休息室画设计稿。
可这次却怎么也画不好,他不让画他的脸了,她便再也没有了灵感。
正面废掉又在反面画,可反面还是画不出来。夜里又停了暖,苏惟缩在角落里想着到底该怎么办?
突然她又拿出一张纸来,这次她画上了南在勋的脸,随之衣服就画的很顺畅。
哗啦一声休息室的门被拉开,苏惟知道这个房间晚上就她一个人,吓的她扑棱一下跪了起来。
就见南在勋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她,苏惟赶紧拿起画稿说:“我会把脸擦掉的,画完整体就擦掉,不然我没有灵感。”
南在勋进来拿过她手里的画稿,蹲在她面前问:“苏惟,你是喜欢我?”
苏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该死的,她就在这时又想起了他是她的老板。她不迭的一边摇头一边摆手否认:“没有没有,苏惟不敢,不敢喜欢会长。”可说出的话又感觉不对,便纠正道:“苏惟是员工,不敢以男女之情喜欢会长。对不起会长,苏惟以后再也不画你的脸了,我保证,保证不画了。”
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南在勋从画稿上抬起头看着她问道:“你很怕我?”
“是,是尊重,做为员工,我尊重我的老板。会长,我以后真不敢了。”说着她就回身翻找着,越是着急却越是找不到。
南在勋歪头看着她:“你在找什么?”
“橡皮,我找橡皮,会长,我这就擦掉,以后再也不敢了,真不敢了。”
南在勋伸手摸了摸地炕,蹙眉问道:“这间屋子不供暖吗?”
苏惟这时找到了她的橡皮,两手伸出来却不敢从南在勋手里抢回画稿,就那么伸着手回答道:“白天供暖的,晚上就我一个人,供暖很浪费。我不冷的,会长,你能把画稿先还给我吗,我这就擦掉你的脸。”
南在勋把画稿还给了她,苏惟就那么跪在那仔细的擦着她精心画上的五官,那是他的脸。
擦完又用铅笔去修补多擦掉的地方,直到修补好才双手递到南在勋面前。
他接过去看了一眼,那画上有一滴水痕,他指尖抚过,盘膝坐到她对面问道:“你是冻感冒的对吗?”
苏惟不敢这么承认,便低着头说:“是我熬夜画设计稿闹的,没关系的,现在都好了很多。多谢会长惦记,我马上就好了,会多画设计稿的。”
“吃药了吗?”
“我不用吃药,真的,会长。”
“跟我说话时不用叫会长。”
“是,会长,呃不,呃,是,我知道了,会——”苏惟闭上了嘴,她是越说越乱。
“我饿了,陪我去吃点东西吧。”南在勋说着便起身。
苏惟却跪在那没动:“我就不去了,还有稿子没画完。”
“你晚饭没去餐厅吃,走吧,我正好也没吃多少。”
“我不能跟会长一起吃饭,我只是个员工,抱歉会长。”
南在勋叹了口气,伸手把苏惟拉起来:“都说了不要叫我会长,走吧,我会做中国的阳春面,做给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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