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闻声抬头,一眼看到秦亚茹,立时张开手臂扑进她怀里,“我赢了小孟哥好几盘棋呢。”
秦亚茹拍了拍他的头,“大郎真厉害,要再接再厉,不过,今天玩的时间不短了,赶紧去读书。”
大郎乖乖点头,老实地跟着一个小伙计去书房。
小孟哥愣了半晌,脸上才露出狂喜之色:“秦娘子,您没事儿?”
秦亚茹耸耸肩,笑道:“我到是奇怪,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出事儿了?”
她被绑走的时候虽然不说特别隐秘,可毕竟是在家里,动作又快,没出什么动静,不至于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她在街上逃脱时到是惊动了些人,但那也不至于这么短的时间就让自己的亲戚朋友们联想到自己的身上。
而她送去济仁堂的信,更是力求简短,根本没说前因后果,不过是交代几句,让季老帮忙带孩子,再告诉衙门的人有几个拐子在街面上出没。
这时候拐子最招人恨,每逢有拐子出现,衙门里衙役的出动速度是最快的。
此时,季老也听到消息,赶了过来,秦亚茹见他一个老人家,还为自己急得浑身冒虚汗,心下不安,忙扶着他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季老拉着秦亚茹的手,上下看了看,见她并未受伤,才松了口气:“哎,还不是那个小侯爷,一个多时辰前,那小侯爷拿着你的发簪直直地闯进我们济仁堂,开口就问你有没有到这儿来,说是有人把你给绑走了。他来的快,走的也快,却把老朽吓得不轻,正六神无主,就接到了你的信。”
苏图翻了个白眼,咕哝:“那小霸王真是不懂事,在街上大吵大叫的,把人们都吓得不轻。”
到是小孟哥替他说了句公道话:“我以前觉得庞小侯爷就是个风流好色的混蛋,可现在看他为了秦娘子那般着急,到一点儿都不似作伪。”
秦亚茹摇摇头——那庞元英是怎么知道自己被绑架的?她小心地把摘下的首饰取出,仔细看了看,果然少了一只梅花簪子,想来是那些人把她绑走时,从她头上取的,一念至此,秦亚茹皱眉,低声道:“这些人……莫不是为了小侯爷?”
深吸了口气,秦亚茹一时也不敢多想,抬头冲苏图道:“苏小哥,既然小侯爷知道奴家被绑之事,还烦请你派人去给他传个信儿,就说奴家平安无事。”
纵然对那纨绔侯爷左右看不顺眼,苏图还是点头,吩咐个小伙计跑上一趟。
“还得告诉赖三爷一声,我刚才一着急,就给他也去了信儿,这会儿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儿呢。”
苏图一想到那个粗汉,就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季老却不理会这些,只担心秦亚茹吓到,亲自给她把脉,开了一副安神的汤药,让她服下就去客房休息一阵。
秦亚茹也的确累了,不只是身体上累,精神上更是疲惫,这桩绑架事件虽然发生的时间很短暂,却是比她三天三夜呆在药房里熬制药材,还更耗费精神。
迷迷糊糊地睡下,还没睡踏实,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女使进门,用力摇醒了秦亚茹。
“秦娘子,快醒一醒,侯府的杜管家来了,说是那小侯爷被人抓住,绑匪要他们拿您去换。”
秦亚茹脑子一懵,第一个念头便是——她何德何能,这条小命竟然能与那尊贵的小侯爷相提并论?
急忙换好衣服,才一出门,小孟哥就守在门口,手里拎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一脸焦躁:“秦娘子,要不然你带大郎走吧,我看那杜九来者不善,怕是真想拿你去换那小侯爷,哎呀,你一个弱女子,真落到那群强盗手里,哪里还有好儿?”
秦亚茹哭笑不得,按了按眉心——她就是想跑,又哪里跑得过侯府的精锐士兵?再说,她若真一走了之,那小侯爷出了什么事儿,不只是整个武当县上下要遭殃,自己这罪魁祸首,更是要倒大霉!
虽然心下忐忑,但秦亚茹还是跟着小孟哥去了济仁堂的大堂。
杜九就站在门口,一张从来镇定自若的脸,难看的要命,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就如一条躲藏在阴暗处的毒蛇。
秦亚茹叹了口气,福了一福,道:“杜管家,若能救回小侯爷,请您尽管吩咐。”
她不可能和侯府硬碰硬,既然无论如何都得听人家的,还不如一开始就把姿态放低一点儿,努力配合,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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