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润新老神在在的道:“激将法是没有的,快说,你用什么来交换?”
梁宜梅好奇道:“你想换什么?”
徐润新就吸了吸鼻子道:“你还记得上次你给我们带到京城的人参酒吗?”梁宜梅点点头,徐润新就道:“你还有没有?上次你给我的,我还舍不得喝完呢,结果前两天也不知老头子是怎么找到的,等我发现后他早喝完了。”看了看旁边悠闲自在的两人,他暗自咬了咬牙,还是道:“而且这两人过完了年就会启程去京城,那人参酒正好可以让他们带进去。至清的身体不好,上次要不是你的酒好,估计他也没有这么好的精神了。”
梁宜梅有些吃惊,他们这样的人家应该不少人参吧?
徐润新好像读懂了她的意思,不好意思的咳了咳,脸稍微红了下,“梅子妹妹的手艺好像很好的样子……就连厨艺也是这样子。家里也用人参泡过酒……不过,好像……嘿嘿嘿。”
梁宜梅一汗,她终于知道哪里出错了,好像,她泡酒都是用的空间水的……梁宜梅稍稍坐正了身子,“那个,还是有一点的……”
“什么有一点?”梁宜林刚把李三郎送到巷子口回转回来。
徐润新嘿嘿一笑,冲尚志清怒了努嘴,两兄妹就看向他,尚志清依然脸色不动的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解说道:“入冬以后,鞑靼的攻势慢了下来,驿站也恢复了正常,这是新传到我爹手中的信。”说着赞赏道:“你大哥也许是怕直接写给你们会收不到,所以也给我和我父亲寄了一封信,你们的信就夹杂在其中。”
梁宜梅早就喜滋滋的接过信了,也不避讳他们,直接打开来看。梁宜林也靠过来和她一起看,这封信寄出来已经有两个月了,信上说梁宜木在军营之中很好,他的长官也很照顾他,可能是因为不能太过涉及军中的事,他只说了一些他生活上的事,再有就是嘱咐两兄妹的事了……虽然知道的很少,但因为有了梁宜木的消息,两人都很高兴。
梁宜梅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五爷爷和五奶奶,这个家显得喜气洋洋地,梁宜梅也不藏私,直接给三人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又从空间里搬出来一坛酒分给了三人。
梁宜林和梁宜梅又各写了一封信给尚志清带走,由他交给驿站带去给梁宜木。送走三人后,两兄妹就窝在房里仔仔细细地阅读梁宜木的信。
晚上的时候,梁宜梅因为思念梁宜木久久不能入睡,只是翻来覆去。此时,远在北地的梁宜木躺在通铺上,摸索着妹妹送给他的里衣,嘴角蘸着笑容,大胖子回来见梁宜木又抱着那件歪歪扭扭的里衣就笑道:“你又想你妹妹了?”
梁宜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里衣抱在怀里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二营的人在烤羊呢,我刚从那里回来,谁知道那些蛮夷什么时候发疯?趁着过年的时候当然要好吃好喝了。”大胖子打了一个哈欠,掀开被子,刚要躺进去,军中就响起急急的鼓声。
大胖子哀叫一声:“他妈的!这些鞑靼怎么搞的?连个年都不让人过?”
梁宜木早就跳起来,动作迅速的穿好衣服,带上武器,道:“快点吧,等一下参将又要开骂了!”
三人跑出去,整个军营都跑着人,除了一些刚来的,大多都井然有序。两人跑到属于他们的位置,大胖子小声地问旁边的人:“这次鞑靼是谁带队?”
那人摇摇头,“我刚才二营那儿回来。”
所有的人都集合完毕,整个营地除了呼吸声就不再有其他,参将目沉如水的看着众人,他在等,等前面的人的消息,也是等着将军的号令,整个营地都冲刺着一种肃杀。
梁宜木直到出发,脑子里还响着刚才那人的话:“……守在断壁口的人全没了……不是鞑靼,是瓦刺……将军命你们即刻前往迎风坡,一定要守住那里!”
瓦刺一直和鞑靼是敌对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这场战事以来,瓦刺也时不时的和鞑靼有冲突,朝中的消息也说和瓦刺达成了联盟。瓦刺,是他们放进来的,说是要一起抗击鞑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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